裴任是藍渙的老板,當然也不僅僅隻是藍換的老板,他年少起家在A市打拚多年,積攢下來了很大一份家業,藍渙也不過是他經常來的眾多產業中的一家而已。
雖然警察什麼都沒有查到,可我知道裴任絕不是向他表現出來的那樣幹淨,畢竟那個晚上裴任非法交易的消息就是我告訴警察的。
裴任販毒走私,買賣人口,刑法上的罪他犯了大半本。
警察局早就盯上了裴任,隻不過苦於沒有證據才遲遲沒有動手,接到消息後立馬就派人來了,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我親眼看到裴任和那些人在談所謂的生意,隻可惜裴任的動作太快了,還扯了我作掩護,不過沒有關係以後我的機會還多的是。
從那天以後我在藍渙工作的時候還見過幾次裴任,隻不過他是高高在上的萬人矚目的裴總,我隻不過是眾多服務生其中的一個罷了。
裴任就好像完全忘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也完全不記得有我這每個人和他說過的話,我們再沒有任何的交集。
不過我一點都不擔心,不過是比誰更有耐心罷了,裴任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可偏偏我比他更有耐心。
畢竟為了我最終的目的,受的這麼一點苦,比起那些痛徹心扉的經曆,現在這些又算的了什麼。
我依舊和以前一樣來藍渙打工,看起來和以前完全沒有任何的不同。
可裴任不知道的是,我無時無刻,沒有一分一秒不在關注著他,我拿在手裏的手機上滿滿都是裴氏集團的報道報告,租下的那一間簡陋的出租屋裏也到處貼滿了裴任的照片。
我細細的從零散的的消息中提取出對我有用的,整合出裴任的興趣愛好,再一步一步的把自己打造成裴任拒絕不了的模樣。
機會很快就來了,藍渙到底不是什麼正經的kty,我就算隻是在這裏做服務員,但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腳。
一個肥頭大耳的總看上了我,點名要讓我陪,藍換的經理拉著我站在他旁邊,陪著笑解釋說我不是小姐隻是在這裏當服務員的。
那個肥頭大耳滿不在乎的甩了甩手,色眯眯的盯著我:“婊子都喜歡立牌坊,不過是錢不到位罷了,隻要有足夠的錢老子誰我都能睡到。”
說罷,他從自己的皮包裏掏出厚厚的一遝鈔票,狠狠的甩了出來,我站的太近,那些鈔票就這麼毫不留情的甩在了我的臉上。
雖然以前也開玩笑的想過要是有人能拿錢砸我就好了,可真到了這一刻卻發現現實總是和自己想象的不同,拿錢砸你的隻會是肥頭大耳的油膩老男人,而不是幻想中的霸道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