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好久,我與何芮他們的實力實在相差太遠了。
他們想藏一個小孩,那必定會做得百密而無一疏,直接和他們硬剛又行不通。
人心隔肚皮,隔牆必定有耳。再三思索下,我辭去了空乘服務員的工作,應聘了他們別墅家中的保姆。
他們常年不回家,經常出去找刺激,但家中聘了好多保姆,替他們打掃衛生。
他們可不會對著一個包裹著嚴嚴實實的保姆而生疑。
何芮極其厭惡這些保姆,覺得上不得台麵,為免這些低等人的細菌感染她。所以我們在踏進他們家之時,就必須穿上無菌服。
我工作了兩個月,期間他們不過就回來過三次,我也和在這裏幹了許久的阿姨打成了一片。
從她們口中我得知,原來何朗如今的成就都是何芮家中給的資源,公司實際的控股人其實也不是他,他隻是個掛牌的。
他是入贅到何芮家中的。
說此話時,她們眼裏的鄙夷是怎麼也收斂不住。
“阿嬸,我聽說這家屋子的主人之前是不是有過小孩啊?”
口罩下,我的嘴巴上下蠕動。
阿嬸一臉震驚地看著我,她扯了我的衣袖,湊到我的耳邊低下了聲音:“你怎麼知道。”
她們結婚四年,卻一直沒有孩子,這是外界都知道的。
我看她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亮光,有戲。
我撓了撓頭,打哈哈道:“隻是意外聽到的,有點好奇嘛。”
說著,我偷偷塞了一個厚實的信封到阿嬸的口袋中,後還用手拍了拍。
她看我如此上道,眯了眯眼睛。
“我偷偷和你說,你別傳出去啊。原先何家是不允許何芮嫁給葉朗這個窮小子的。
“但何芮突然間被診斷出了心臟病,沒有匹配的心臟,危在旦夕。但葉朗不知道從哪裏找到了一個小孩。”
“這個小孩的心臟竟真給他們匹配上了,接著他們竟然生生地將小孩的心臟挖了出來,移植給何芮。葉朗救了何芮,何家就同意他入贅了。”
“他們真是喪心病狂啊......”
我手中的掃把陡然掉落,眼神失了焦距。
孩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