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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動作並不算高明，諸華很快便看出了貓膩。

他的暴躁再度發作，用鐵鏈將我綁起，一如當年那般。

“我都那般認錯了，你怎麼還不肯放下？”

“不就是那三年麼？有什麼忘不了的？”

衣食全斷，我連行動也不能。

每天，他都會準時來看我一次，做不可描述之事。

看著我滿身的痕跡，諸華卻又會變得清醒無比。

他顫抖著輕撫著我，然後又是一副深情款款的麵孔。

“姝華，隻要你答應，你還會是高貴的公主。”

“不，你會是我的君夫人。”

“那幾個小國打我算什麼？為了你，天道人倫我都可以不顧的。”

從始至終，我都隻有一個回答。

“諸華，我不會嫁的。”

我失策了，我以為他再怎麼也會估計祁國形勢從而將我匆匆嫁往外國以示清白。

可他的癲狂，不是我能預料的。

這一次，他的暴怒許久未有平息。

“好，姝華，你別後悔。”

他宣召來了全宮上下的寺人。

“吾素來善待下人，今天欲將姝華公主賜婚給你們。”

“誰，想娶公主啊？”

滿庭寺人，無一人敢言。

誰都保不住諸華難以預料的脾氣會如何。

“若無人敢娶，公主不若褪了衣衫自薦枕席，沒準就能有人看上呢？”

諸華就是個瘋子，他以為如此我就會求饒。

可我也是個瘋子。

我含著笑意，一點一點褪去外袍。

“奴婢願意求娶公主，還請公主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