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雖然將秦興帶走調查了,卻很可能過不了多久就得把他放回來。
沒有證據,隻要他咬死不承認和我的失蹤有關,警察也不能拿他如何。
等他回來,我就危險了。
想要給他定罪,我就得趁這段時間盡快找出證據。
可如今我身受重傷,下床都不能,有什麼力氣去做這些事呢。
這時,我突然想起一個人。
我向護士借了手機打了通電話。
「我是羅歡,秦興的老婆。」
我在對麵剛接起時搶先說道。
那邊沉默了兩秒,我疑惑,難道打錯了?
剛要再看看號碼,就聽見電話那邊男人饒有興味地問道:
「聽說你失蹤了,秦興被警察帶走了?」
我嗬笑一聲:「你消息倒是靈通。」
「廢話不多說,有個扳倒秦興的機會,而且能讓他翻不了身,你要不要?」
「要。」孟時豐答得幹脆。
無需多想,他一定不會放過任何弄死秦興的機會。
隻因他們有不共戴天之仇。
秦興在和我結婚之前就與孟時豐結了仇。
婚後秦興也並沒告訴我結仇的原因。
還是後來孟時豐常常來找我們麻煩,也總是用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打擊我們公司。
所以我特意找過他談話,也是那時得知秦興因為搶奪生意逼死了孟時豐父親,他母親也受不了公司破產和丈夫死亡的雙重打擊,自盡而亡。
留下當時還羽翼未豐的孟時豐,實打實吃夠了苦頭。
或許是因為背負著這血仇卯著一口氣,孟時豐竟在短短四五年的功夫白手起家,與已經日漸頹敗的秦氏隱隱形成了抗衡之勢。
我當時費了老大勁,付出多少代價才與他達成協議,讓他停止對秦氏集團的打擊報複。
沒想到如今卻要主動請他合作,對付我曾經努力維護著的人。
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