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在寒冬，我媽不會用洗衣機，也想著大清早來給我和劉佳洗衣服鞋子。

瘦骨嶙峋的手被凍的通紅，卻還是向我展開笑顏。

而劉佳卻當作理所當然，因為這個我和劉佳大吵一架。

幾乎鬧到了離婚的地步，但是礙於我媽現在的情況，我還是忍了下來，給足了劉佳金錢，就希望她能對我媽好一點，請護工也行。

在我的物質保證下，劉佳也會管一管我媽了，但是，大多數沒有護工在的時候。

劉佳，會把我媽鎖在房間裏，一鎖就是一天。

而現在，我才發現，自己是錯的多麼離譜。

想到屍骨未涼的我媽，我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衝進房間將劉佳準備好的雞湯全都打翻。

劉佳被我嚇住了也不忘把李翠英往自己身後護住。

張明，你瘋了是吧！

我瞪圓了眼睛看著她，對，我瘋了，我是瘋了！

說完，我開始把肉眼可見的東西都拿著往地麵上砸。

機械的重複著這些動作，哪怕手指被劃破流血我也絲毫不在意。

哎呦，這誰家沒教養的野小子，沒媽教啊。

李翠英惡毒的眼睛裏萃滿了毒液，一句句的紮進我的心。

我手中的動作越發用力，仿佛要把地麵砸穿。

嶽母衝過來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小雜種！你是瘋了不是，有媽生沒媽養的小雜種，跑這裏發瘋。

我聽到這話，怒氣更是達到了頂峰。

旁邊的劉佳也跟著幫腔：你發什麼瘋，是媽死了還是媽跑了，一點教養也沒有，還城裏人，我呸！

劉佳的話讓我再也憋不住了，我抬起腳往劉佳身上踹去。

抓起劉佳的頭發，看著她充滿驚恐的刻薄的臉，我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的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