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上大學時,薑川便對我一見鐘情,猛打猛追了我一個學期。
因為家庭原因,我沒有談戀愛的想法,便拒絕了他。
但他卻不死心,我去到哪他便跟到哪。
他長在我的審美點上,我又是吃軟不吃硬的人,一時心軟,便答應了他。
大學四年,他掏心掏肺的對我好,包容我所有的小脾氣,時常給我準備小驚喜來哄我。
畢業後他家人強製要求他出國留學,期限五年。
臨行前他抱緊我哭著求我一定要等他,回來就娶我。
我說,好。
可是,我失信了。
一年我等了,三年我等了,可五年,我等不起。
我爸更等不起。
年前小寒的時候,爸爸早早起來做早飯,沒開暖氣,突然一下子腦出血昏迷。
緊急送醫,住了一個月的院,花了快二十萬,話還都說不出來,後續的治療更是一大筆的費用。
家裏的積蓄基本都花光了,還欠了幾萬。
為了賺快錢,我憑借著年輕漂亮的臉蛋成功應聘上市裏最大酒吧的酒水推銷員,還要兼職陪酒。
哪怕我有心防備,可還是防不勝防,我喝下的酒裏被下了藥。
我借機逃到一個空曠的包廂,誰知裏麵有一個男人靠在沙發上休憩,這個人就是,雲懷淵。
在藥物的控製下,我與他發生了關係。
早上起來,我整個人都是懵的,迷茫又無措,不知道怎麼辦。
他將一張卡和私人名片放到桌上,並說,會對我負責。
他離開後,醫院又打來了催費電話。
如果不將之前的費用繳納完,爸爸後續的治療將無法進行。
掛斷電話,我將頭埋進被子裏難受的痛哭著。
哭完之後,我用力的抹掉眼淚,打了一個電話給薑川,可是,沒人接。
我不死心,接連又打了好幾個,都被掛斷了。
下一秒微信傳來消息,我快速的點開,卻愣住了:
「姐姐,你別打了,小川哥哥還在睡覺呢,他很累,別吵醒他了。」
配圖,薑川閉著眼將女孩摟在懷裏,兩人全身赤裸著,女孩嬌笑著挑釁地看向鏡頭。
過了幾秒,我深吸一口氣,截屏,將薑川給刪了。
後來,我再也沒聯係過他,他也沒聯係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