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說完。
到最後,我的語氣是虛的。
畢竟,沈修珩那張清冷矜貴的臉,一寸寸黑了下去。
“翻譯的事情,我是認真的。”約莫過了十幾分鐘,沈修珩才開口,說話又恢複疏離,“替我拿下訂單,我們就離婚。薪水你自己看,要不要繼續投股?”
我微怔,當年因加班重病,被他送去醫院後,他再也沒有提過以股換薪。
盡管合夥人名單,從荷蘭回到國內,我一直都在。
還有離婚?
我跟著複述這兩個字,心裏莫名空落落。
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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