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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剛做好的兩份早餐端到餐桌上，何維八點半還有一節課要上，吃完飯後他幫著我將餐具收拾幹淨便先離開了。

我打開電視坐在沙發上，調高音量便不再動作，等著他們從房間出來。

就在鐘表上的時針走了快三格的時候，那間一直沒有動靜的房門被從裏打開。

我抬頭，嗯......將近十點，看來他今天又不準備去上班了。

一道身影從我旁邊經過，看都不看我一眼，直奔廚房。

不一會兒，一道不耐煩的聲音響起。

「媽，我和娜娜的早餐呢，怎麼廚房裏什麼都沒有！」

我的視線沒有偏離電視半分，聞言漫不經心說。

「我還以為你們又不吃了，就沒做，不然太浪費了。」

他們強調要在七點吃早飯，但實際上根本沒起來幾回。

給他們做的早餐，要不就是浪費了，要不就是他們嫌棄隔的時間長不願意吃。

最後剩下的早餐，都是伴隨著餐桌一旁外賣的香味，在中午又進入我的胃內。

何智博氣勢洶洶來到我身旁，頤指氣使。

「媽，你快去再給我和娜娜做兩份。

「我們昨天晚上打遊戲打到三點才睡著，現在快有二十個小時沒吃東西了。

「再說了，我們不吃你就不做嗎？萬一把我們餓壞了，還不是要你來照顧。」

我不說話，眼睛直直地看著麵前的電視屏幕。

他見我不理他，腳步一轉用身體將屏幕擋住，看著我的表情一副鄙夷厭惡。

仿佛麵前的人不是他的親生母親，而是任打任罵的奴隸。

我的視線從電視移到何智博身上。

「你是巨嬰嗎？什麼都要父母來幫你做。

「你有這質問我的時間，飯早就做好了。

「你知道現在的你是什麼樣子嗎？你就像那個父母將大餅套在你脖子上，你卻隻吃嘴可以觸及到的地方，根本懶得轉一下去吃後麵的，最終活活被餓死的懶漢！」

似是沒想到一向對他的話語言聽計從的我也有這麼尖銳的一麵。

他呆愣愣站在一邊，半晌不動。

許是過了有一段時間，房門被再次打開時，胡娜娜走了出來。

「老公，還沒好嗎，我好餓。」

說完看著我和何智博之間的氣氛緊張，停頓了一瞬。

「老公，你和媽......」

他像是才反應過來，轉身朝著胡娜娜。

「老婆，我們出去吃！我帶你吃那家最貴的西餐。

「嘁，還真以為自己做的有多好吃呢？就讓她自己在家吃那些豬食！」

我搖搖頭，居然還將自己罵了進去。

果然，傻子就是傻子。

不管怎麼教都變不聰明。

胡娜娜一聽要去吃西餐，高興的早就分不清東南西北。

也沒聽清何智博說了什麼，隻留下一句「我去化妝換衣服」便離開了。

我心中暗諷。

「去吧，多去幾次。

「現在你身上還有我和你爸給的錢，我看到時候錢都花光了，不去上班的你和沒有工作的胡娜娜，要怎麼來維持自己的日常花銷。」

我低垂眼睫，突然想起我和老公給他們買的婚房，就是最近被胡娜娜那個扶弟魔送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