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逸被我突如其來的問題問住,麵色不悅。
“阿璃,你別鬧了,你是信不過我嗎。”
“我每天在公司那麼幸苦,就是想給你最好的生活。”
“你問我這種問題,太讓我傷心了。”
他矢口否認,甚至埋怨我不懂事。
衛生間的頂光照在他的臉上,顯得溝壑縱橫。
原來,男人能如此麵不改色地說謊。
我的心一片冰涼,沉聲道:
“隻是許宓說,今天好像看見你和白洛恬了。”
他終於眼中有了一絲慌亂,但轉瞬即逝。
他急忙拉起我的手,眼中滿溢柔情:
“是我媽讓我給她送點東西,你知道的,我媽一直掛念她。”
是啊,我怎麼不知道。
白洛恬,就跟商母的女兒一樣。
而我,在商母眼裏,一直都是個貪圖商家財產的戲子。
即使我們結了婚,她也沒給過我好臉色。
我擠出一絲笑意:
“這樣啊,那你不早說。”
“明天陪我去醫院看看吧,最近總是幹嘔。”
他眼中又充滿了關心,連連點頭:
“明天我早點下班,陪你去醫院檢查。”
我的心又涼了幾分。
既然不肯承認,那隻有我親手撕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