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著江樾那張快心疼壞了的臉,我緩緩道:
“我們家還沒有窮到連一份外賣都點不起。”
“還有,我明明什麼都還沒說,你怎麼就率先指認我罵你了呢?”
“你敢發誓剛剛你的每一句話不是在影射我。”
江樾這時候才緩過來,直接把哭得梨花帶雨的蘇簡簡護在身後,
“秦箏你這是什麼意思,職場霸淩簡簡是吧。
她才剛步入社會,你怎麼能讓她受這種委屈。”
我忍不住冷笑出聲。
就這?他就心疼了。
當初我在職場上受到欺負時,他可不是這套說辭。
有個啤酒肚的男人總是趁著工作之便想占我便宜。
而當我把這一切告訴江樾的時候。
他卻隻是煩躁地扔下手裏的遊戲機,語氣抱怨:
“又沒有發生實質關係,你矯情什麼。”
“這年頭賺錢有多不容易,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是我第一次產生了想分手的念頭。
可後來被他發現後,僅用了一個平安符,我就又被哄好了。
“這個平安符可以讓你在職場中順順利利的。”
曾經的他,說得是多麼懇切。
可如今一想,他不過是怕我丟了飯碗,養不起他罷了。
思緒回籠,我慢慢平複了心情。
“我的意思就是,我要你辭退蘇簡簡。”
他不可思議地質問我這是為什麼。
“就憑你給她發的工資是從我這拿的。我秦箏,不養廢物。”
很快,就包括你了,江樾。
你也是個發爛發臭的垃圾,根本對不起我這些年對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