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國盛產上好翡翠,而江樾又是個翡翠的極度愛好者。
這次出差前,他就曾有意無意地暗示過我。
讓我買點翡翠回來。
恰逢他創業成功,我花了200多萬才買到這尊通體翡翠的求財擺件。
“老婆,你送禮物真的是送到我心坎裏去了。”
又是這一句話。
江樾很會提供情緒價值,這也讓我很舍得什麼都給他最好的。
西裝要意大利手作定製的。
手表要最新款最時髦的。
因為他的一身昂貴行頭,很多人都以為他是哪家有錢人家的太子爺。
殊不知,男人的容貌,女人的榮耀。
他不過是我秦箏精心打造的一件寶貝。
若不是我不想了,別人自動加在他身上的濾鏡自然會碎掉。
待他將整個擺件通體都摸了好幾遍後,才想起一旁被冷落的我:
“謝謝你老婆,我明天就把它放進辦公室最顯眼的位置。”
我笑了兩聲,把臉湊了過去。
這是索吻的意思。
等他把這張剛親過蘇簡簡的嘴挪過來時。
我卻微微側了身,將脖頸上的絲巾拿下,指了指:
“你很久沒親我脖子了老公,那種酥麻的感覺我都有點懷念了。”
因為燙傷,我脖子上沒有一塊好肉。
可江樾這次隻看了一眼,就火速挪開了目光:
“我們可以換一處的,阿箏。”
隻有在非求我不可的時候,他才會叫我阿箏。
就如當初向我要創業的啟動資金時一樣。
“怎麼?你嫌它醜了嗎。”
我挑了挑眉,將絲巾重新係上,
“我累了,想早點休息。
為了早點把禮物捧回來給你,我一直轉機都累壞了。”
等我說完後半句話後,他眼裏的慌張才一點點化開。
甚至,還偷偷鬆了一口氣。
看來,他是真的一點都不想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