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跟鞋一崴,整個人差點摔在地上。
連帶著懷裏的翡翠擺件都差點砸碎。
“樾哥,下次你偷拍下嫂子的脖子給兄弟們也大飽一下眼福唄。”
扶著門框的手慢慢攥緊。
男人之間的這種惡趣味,江樾應該不會答應吧。
江樾心情頗好地仰頭又灌了一杯酒:
“當然沒問題了,讓你們也看看惡心下。”
心裏最後的一絲期待轟然倒塌。
透過門縫,我能清晰地看清包間裏的一切:
他正和懷裏的女模特吻得難舍難分。
從唇瓣到耳珠,再到纖細脖頸。
此刻的江樾是我從未見過的模樣,瘋狂癡迷到在對方的脖子上狠狠啃咬。
我揩去眼角的淚,轉身離開了現場。
既然他這麼惡心我,怎麼不早說呢?
我知道江樾是個有著極度“潔癖”的人。
不僅局限於生活,更在於肉體上。
為了臉上一點沒刮幹淨的胡子碴,他能將重要客戶鴿兩個小時。
兩手的指甲沒有修剪對稱,他能夠為此不吃不喝一整天。
隻為了拿根指甲刀將其磨對稱。
如此追求完美,甚至到了偏執地步的一個人。
卻能夠忍受我的疤痕三年。
我自己觸目都覺得可怖的脖頸,他能夠親昵地貼上來。
吮吸、啃咬。
“阿箏,我沒想到你身上還有這麼特殊的痕跡。”
他溫軟濕熱的舌尖撫過我脖子上的每一寸皮膚,
“這樣的痕跡,以後隻保留給我看,好嗎?”
每次情到深處時,他都是如此舍求懇切的語氣。
我實在不忍拒絕。
於是一年四季,我的脖子上。
不是高領毛衣,就是各類輕薄絲巾。
曾經的我還以為他是把我當寶貝。
可如今一想,他不過是怕我出門給他丟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