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兩人纏綿到了情深之處,滿室都是曖昧。
我從未見過孟文瑜如此溫柔。
甚至事後握著洛蘭嬌的頭發細聞不止,滿眼都是濃厚的愛意,口中輕喊著蘭兒也溫柔至極。
孟文瑜連吻她都帶著小心,深怕讓她不舒服了。
而他卻是那麼粗暴的對待曾經的我。
我的淚水在被狼群圍攻時沒有落下,被踢下馬車時也沒有落下。
終究在此刻還是落下了。
淚水止不住的流,酸澀的讓我忍不止哭的越來越悲傷,原來人死後也是可以嘗到自己淚水的味道的。
這些年支撐我的不過是對眼前男人的愛。
我曾於幼時坐在轎子裏遇到被欺負的孟文瑜,我看他一身布衣被撕扯開,就吩咐下人去給他一身兄長的衣服。
他顫顫巍巍的維持自己的體麵,朝我的轎子行了一禮,還問了下人我家府上貴姓,說來日必報恩。
我當時沒有作答。
在我們新婚之夜,我就曾想告訴他我就是那個小姑娘,我父親幫助他也是因為我的懇求。
我早在那時就已經愛上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可是我還未說出口就被孟文瑜粗暴的對待和辱罵。
我等,我在等孟文瑜知道我對他的愛意,我在等他對我和遠兒好。
可是我還是沒有等到,那些經年累月的愛意,那些對他百依百順的照顧,還有那些忍讓他對別的女子的傾心......
此時此刻都成了笑話。
我曾經以為隻要我努力的對他好,對他愛的女子好,他至少會憐惜下我這些年的付出,對我和遠兒稍微好一點。
可是我想錯了,他那顆冰冷的心是我捂不熱的。
孟文瑜從來不是不知道如何珍惜別的女子,他隻是珍惜的不是我罷了。
往日的種種都是我的白日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