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更好照料男友生活,喬思琪已經搬出寢室很久了。
讓大家都沒想到的是。
她今天一回來,就帶來了重磅炸彈。
我盯著桌上的三甲醫院病曆單,猶豫再三才開口:“思琪,高危型HPV隻能通過黏膜感染,如果你確定沒有和其他人發生關係的話,那就隻能是謝澤了。”
喬思琪急切反駁:“謝澤都跟我說了,間接接觸也會感染的。糖糖我上個月還用了你的毛巾洗澡,就是你傳染給我的,你該賠償我醫藥費!”
此話一出,空氣都安靜了幾分。
糖糖的性格本就急躁,如今突然被指到更是急紅了眼,“喬思琪你在瞎說些什麼!你不經過我同意就用我的毛巾,還想把這些栽到我身上?”
“你上學期連著好幾天回來那麼晚,不就是跟野男人鬼混去了嗎?謝澤都跟我說了,你這種私生活不檢點的人最容易得病了。”
說這話時,喬思琪頗為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我恨得牙癢癢。
眾所周知,糖糖作為學生會的一員,為了按時完成任務不拖累學生會的進度,她經常在辦公室裏忙到半夜才回寢室。
她這樣負責,就連領導都有所耳聞,如今落到喬思琪嘴裏,反倒成了她的不是了。
其餘室友對她早有怨言,如今更是劈裏啪啦一頓輸出。
“喬思琪你到底要不要臉!”
“謝澤說謝澤說,你是他的老媽子嗎,什麼都聽他的?被人賣了還替他數錢呢,蠢貨!”
眼看事情愈演愈烈,身為寢室長的我隻得出麵打圓場。
“思琪,高危型HPV的感染途徑選修課上都學過,我建議你還是回去跟謝澤好好聊聊。”
卻被喬思琪一口打斷。
“謝澤說考試臨近,跟我待在一起會影響狀態。”
“我要搬回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