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對前世的回憶,我剛走到包廂門口迎麵卻撞上一個長相俊美的男人。
“秦先生,你做了兩年我的助理。”
“現在我爆紅要和公司解約了,想跟我走?”
“你就從我的褲襠下鑽過去,我就帶你走,怎麼樣?”
我的唇邊浮現冷笑:“你做夢!”
路之舟的臉上忽然露出居高臨下:“當年要不是因為你反對我進公司。”
“怎麼會被董事長從總裁的位置上扯下來,讓你做我的助理呢?”
他抬起頭看著我,臉上沒有絲毫的愧疚,滿眼都是囂張的得意。
“你爸得了絕症,活不了多久了。”
“至於麗總,她現在心裏隻有我一個。”
“下次見麵,你估計就要叫我一聲爹了。”
麗總是我母親,她背著我重病的父親在外麵養了個小白臉。
因為我反對小白臉進公司。
她就撤掉了我的職位,讓我給小白臉當助理。
前世,我為了不讓父親病情加重,一直忍耐著。
他遞了一杯酒到我手裏。
“你啊,就是一個當奴才的料”他唇角的笑意譏諷。
我抬手接過了那杯酒。
他還以為我會順從地一飲而盡,眼中浮現出得意。
可下一秒忽然聽見砰的一聲,我將酒瓶直接往他頭上砸去!
他發出了一聲尖叫,用手捂住臉。
鮮血順著他的指尖流下,一滴滴地砸在地上。
他滿眼怒火地想要衝過來想要打我,卻被我按在地上。
我伸手拿過一瓶剛剛開起來的白酒往他的傷口上灌進去。
酒精刺激著他裂開的傷口,他痛得吱哇亂叫,像是一隻要被淹死的癩蛤蟆。
我臉上的笑意癲狂而危險。
直到我媽走到了我的麵前,用力地將我從路之舟的身上拉下來。
她的臉上塗著厚粉倚老賣老地吩咐我:“秦斯禮,我要你將名下所有的股份都轉給路之舟作為賠禮。”
我一臉看智障的表情看著麵前的女人:“我為什麼要給?”
我媽看向我的目光一臉厭惡:“你這個死豬腦怎麼能管得好秦氏集團。”
“我讓你把股份轉過去,是為了你好,好心救你。”
“你別那麼不知好歹。”
原來母親也聽到了消息趕來。
她不僅不站在我這邊,還十分心疼地護住了路之舟這個小白臉。
“我怎麼生出你這樣的一個兒子!”
“你簽下股份轉讓書,把你名下的股份都轉給小路。”
握著酒瓶碎片的手指收緊,我的鮮血不斷地流淌出來。
可我像是根本感覺不到一樣。
前世,我聽見我媽說這樣的話,我心痛不已,在我眼裏,我媽是生育我的人。
是我血濃於水的親人,她怎麼可能為了一個男人就完全不顧我的處境和感受。
可現在聽見她說這話,我的心中一片平靜。
“你這種人根本不配當我媽。”
“你想要壓我?別忘了,我爸已經找人公證過。”
“他名下的財產都歸我,還有和薛家的婚約。”
我臉上的笑意冰冷,一步步地靠近我的母親。
目光審視地壓在她身上,幾乎讓她喘不過氣。
“這次,我不打算拒絕和薛家的聯姻,我要拿回我失去的一切。”
“秦家和薛家聯姻,強強聯合,誰能鬥得過我們?”
從前我對我媽十分孝順,這還是第一次我違抗她的命令。
她的臉色頓時有些難看。
她氣急敗壞地看著我罵道:“有些人拉不出屎還要霸占著茅坑真不要臉。”
“難道要讓秦家的產業都毀在你這個敗家子手裏嗎?”
滿身是酒氣的顧清鳶走了過來。
她的目光十分眷戀地落在了路之舟的身上。
我才發現,原來,她前世對路之舟的愛慕那麼明顯。
我卻沒有察覺。
片刻後,她將目光移向了我“你不就是記恨路之舟比你有才華,粉絲多,隻要他招招手就有女人願意跟他,你嫉妒了。”
“這樣吧,如果你答應把股份讓給路之舟,我就和你結婚。”
她的眼神中閃過了一抹厭惡,仿佛成為我的妻子對她來說是個侮辱。
“算上我失約的這次,這是你對我第九十九次的求婚。”
她的眼神中透著冷漠的蔑視:“隻要你再求一次,湊夠一百次,我就答應你?”
看見她清高不可一世的樣子,我忽然覺得,我從來都沒有了解過這個女人。
我用手指勾起了她的臉頰,眼神中帶著幾分打量:“你放心,我沒有想娶你!”
“聽說你連高中都沒考上,隻上了個中專。”
“我不喜歡胸大無腦的女人。”說完,我冷淡地瞄了一眼她的胸口。
“況且你還沒有胸。”
“是個飛機場。”
女人被當眾說是飛機場是一種巨大的侮辱,她的臉色頓時十分難看。
可我還是步步緊逼,不肯放過她,我伸出一個手指捏起了她背在身上的名牌包。
“這個包......”
我的眼中透出了冷冷的嘲弄。
“這好像是A貨吧?你不是說自己是白富美嗎?”
“真正的富家千金,可不會背這樣的假貨。”
“這是真的,你還給我!”她有些著急地看著我。
我故作驚訝地看著她:“你不會沒見過什麼是名牌吧?”
我隨意地拿出了自己的錢包,用打火機點燃了。
很快,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動物皮毛的氣息。
我態度囂張地凝視著她:“你知道這是什麼味道嗎?
“這才是真正金錢的味道。”
我話音剛落,一把拿過她背的假包,點燃,立即聞到了一股難聞刺鼻的味道。
“我的包!”她紅著眼睛哭著,一把將假包搶過。
這在我眼裏不值一提的假貨,卻要她花三個月的生活費才能買到。
她甚至不顧被火燒傷,將包從火裏救出來。
她哭得抽噎,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我不僅沒有同情她,反而捏住她的下巴,繼續淩-辱她:“聞到沒有,這是你身上的窮酸味!”
甚至還冷淡地看著她:“這麼多年了,你的演技還是那麼拙劣!”
顧清鳶聽見我的諷刺臉上的表情都僵了。
路之舟當綠茶技能發作,想要道德綁架我:“你怎麼能這樣對女孩子。”
我抬起手,打了他一巴掌:“還沒見過你這種皮癢送上來找揍的!”
我媽見路之舟吃虧,想來打我,我冷冷地抓住了她的手掌,譏諷:“喲,還護著呢?”
“你的小白臉都和別的女人有孩子了,你隻是他找的提款機而已。”
路之舟沒想到他腳踩兩隻船的事情被我知道了,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