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三的最後兩個月,同班的男生開始瘋狂追我。
我不想理會這個河童,他卻開始造謠我找了個金主被包養了。
我直接袖子一擼直接開幹,卻被他告到了法院,說我故意傷害。
結果我什麼事兒都沒有,他卻畢業證都沒有拿到。
後來,他居然來我家公司麵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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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完畢業論文盲審後,我和室友準備出去旅遊一圈。
正在食堂吃飯商量的時候,突然有一個男生端著餐盤過來,問我旁邊有沒有人。
我搖了搖頭後,他徑直坐下,轉頭就問我有沒有男朋友。
我和室友對視一眼,確定對方都不認識他,然後默契地起身,覺得或許今天倒黴,遇到了個腦子不好的。
男生卻緊追不舍,一直在後麵叫我的名字,手裏還不忘他的餐盤。
“林舒然,你沒有男朋友,不過沒關係,你馬上就有了!我會把你追到手的!”
他的聲音很大,惹得食堂很多人都朝我看來,他卻更加得意,揚起下巴看著我。
我也終於看清了他的臉,一臉的痘印痘坑,越看越像我們班的班長。
室友溫若若也認出來了。
不過,我從來也不是吃素的,對於這種下頭的普信男,我一般都會直接懟回去。
“這位同學,沒有鏡子的話,上完小便也照照自己是什麼品種的癩蛤蟆,居然大庭廣眾之下騷擾女生。”
溫若若緊接著嗬笑一聲,開口:
“這位就是新傳研三的徐州吧?”
說話,我和溫若若就離開了,剩下徐州一個人在原地。
立馬,表白牆上就有了新的食堂純愛戰士,表白被拒後對圍觀同學哭訴他的愛恨情長。
但是沒想到,當天晚上,徐州就出現在了我的宿舍樓下。
他站在從某多買來的點子蠟燭擺的心中間,還有一堆假花瓣,手裏捧著一束蔫了吧唧的紅玫瑰,旁邊還有一個音響。
徐州虔誠地衝我們樓喊話,吸引了無數的同學圍觀。
“林舒然,你是我一眼認定的女人,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給我們的感情一個交代。”
我不知道我們除了同學關係以外,還有什麼感情糾葛,所以我並沒有下去。
但是徐州卻找好了群演,一遍遍地在樓下叫我的名字。
得,擾民了。
我下去的時候,突然有人衝出來準備往我身上靠,卻被溫若若眼疾手快地隔開了。
一看,居然拿著個頭紗準備往我上頭上別。
其他人見狀,更是起哄道:
“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我冷眼看著這一切,走近後,踢開了電子蠟燭,旁邊就立馬走人給我遞上了話筒。
“滾!下頭男,誰認識你是誰啊?”
說完我轉身就走,順便踢了一腳音響,音響一下子就沒聲兒了。
回到宿舍後,溫若若有些擔心:
“舒然,你真的沒有跟他有什麼吧?我看他腦子不太正常。”
我好笑地看了一眼溫若若,漫不經心地開口:
“這種人就有病,不尊重別人的意願就想趕鴨子上架,要是臉皮薄的就得讓他纏上了。不過惹到我,可算是踢到鐵板了。”
我不知道後續是什麼,因為我和溫若若真的出去旅遊去了。
沒過兩天,我玩得好好的,就收到了其他的朋友和舍友的瘋狂轟炸。
“舒然,你快看看表白牆!”
“【鏈接】你被人搞了,現在學院那邊很重視這個問題!”
我連忙點進去,一看,居然有人造我的黃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