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女孩,見到此情此景,識趣的走開了。
“你這麼帥,又這麼有錢,身邊肯定有不少女孩子吧。”懷裏的女孩問道齊軒。
“沒有一個,我身邊沒有一個女孩子。”齊軒想了一會之後,表情誠懇的說道。
“哈哈哈,”女孩笑著,大概是不相信齊軒的話,估計也沒有人會相信這話是真的。但是女孩好像有意順著齊軒一樣問道:“那你說我現在躺在你懷裏,算不算是一個呢。”
齊軒放下酒杯看著懷裏的女孩,淡淡的說道:“不算。”
“為什麼不算呢,你沒看我現在就在你身邊嗎。”那女孩故意扭動身體,讓齊軒感受自己的身體/。
“哈哈哈,”齊軒笑了一笑,繼續說道:“沒有誰是注定屬於誰的,我們彼此都不會為了彼此停留,我們都在生活當中行進,放縱。”
聽了齊軒的這一番之後,女孩突然安靜了,她的確是被齊軒這一番話,所震驚了。過了一會對齊軒說道:“說不定我們是為彼此停留的人呢。”
齊軒又低頭看了看她,先是看她的眼睛,然後是她豐滿的胸部。不知為什麼,齊軒卻沉默了,他又想起了那個女孩子。那像天空一般的眼睛。
“如果一生漫長的話,一日也算是前生的夫妻緣分。”那個女孩將頭抬到齊軒的耳邊說道。齊軒看著她的時候,她的臉上泛起一種難得遇見的紅暈。
齊軒將她從自己懷裏推出去,說道:“每一個人都是這樣的嗎。”
那個女孩沒有聽懂齊軒的意思,問道:“什麼。”
其實這是齊軒說給自己聽的,齊軒沒有回答女孩的問題。齊軒說完之後思考了片刻,然後起身離開。那個女孩茫然的看著齊軒,不知所措的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齊軒離開夜店之後,心情第一次有了這種惆悵的感覺。腦袋裏不知道為何一直浮現著那個女孩的身影,齊軒大概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準確的說是這種女孩,與眾不同的人。齊軒的車就在那裏停著,安然的就好像一個熟識的老朋友一樣,不吵不鬧的等待著屬於自己的主人。現在大約是深夜淩晨左右,四周較之前比較而言,已經安靜多了,隻是偶爾會從四周的一些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店裏傳出來一些聲響,這些聲音也因為身處寂靜的夜晚,而具有了一種強勁的穿透力,聽得更加仔細清楚了。路上忽而便會有一輛車呼嘯而過,其中以出租車居多,大多數的私家車估計不是舒服的趴在自己家裏的車庫當中,就是停在這姹紫嫣紅的夜店門口。齊軒的車便老老實實的停在那裏,但是齊軒不想開車離開,一是最近醉駕查的厲害,即使是億萬富翁的富家子弟,也同樣不例外。法律麵前人人平等,製度日益完善,沒有人可以逃脫的了法律的嚴懲。二是齊軒現在腦袋裏好像有無數的蚊子在嗡嗡的亂叫和撕咬,讓他一時不得安寧。今天那個女孩的舉動確實震動到了他,所以他需要清醒一些。當路過一家商店的時候,齊軒透過冰冷的玻璃看到裏麵的營業員,好像是想起了什麼,如是便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
齊軒沒有像其他的顧客那樣,走到貨架那裏選購產品。而是走到營業員前麵,問道:“今天是幾月幾號,現在是幾點。”
女孩當看到齊軒的時候,心中便有疑似的不安,嗅到齊軒呼出的氣息當中,夾雜著濃厚的酒精味道時,便更加的不安起來。但是還是禮貌性的對齊軒說道:“今天是二月二十一號,”然後打開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又說道:“淩晨一點十分。”
“二月二十一號,”齊軒重複著這個日期。
“您有什麼事情嗎,我們這裏有蘋果醋,可以解酒。”女孩指著左邊的貨架說道。
“哈哈哈,”齊軒聽了女孩的話之後突然笑起來。
女孩看著齊軒的微笑,不知所措,試探性的問道齊軒:“或許,可以。”
“你有男朋友嗎,”齊軒突然的問道女孩,表情非常複雜,不知道是開心還是痛苦。
女孩聽了之後,羞澀起來,臉上可以感覺到那種滾燙的溫度。
“有,或者沒有。”齊軒繼續問道。
女孩這個時候有些害怕了,看著後麵的小儲物間,因為裏麵正有一個人在那裏休息,隻要她大喊一聲,他肯定會衝出來的。但是女孩沒有那麼做,她不相信眼前這個長相英俊的男孩會對她做出什麼壞事情來。但是這種問題自己也不知道該不該回答他了,所以隻好說道:“先生,您醉了,您該回家了。”
齊軒看著女孩有些為難的樣子,便也不在追問了。笑了笑轉身走向後麵的貨架,女孩以為他會聽從自己的建議,拿起貨架上擺放的蘋果醋。因為好奇,自己也一直注視著齊軒/。
結果齊軒沒有拿起蘋果醋,隻是從哪裏路過,去了酒類的貨架,拿起兩包的罐裝啤酒。
女孩驚訝著,不知道為什麼竟擔心起齊軒來。
來付錢的時候,齊軒將啤酒放下。而女孩久久不動,齊軒問道她:“她叫什麼名字。”
女孩聽了之後不知所以然的問題之後,不知如何回答。問道齊軒:“誰,你問誰。”
“之前在這裏的那個女孩子,”齊軒繼續問道。
女孩繼續想著齊軒的問題,想了一會之後,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答案一樣。有些猶豫不定的問道齊軒:“你是問我之前在這裏的那個女孩子嗎。”
“嗯,之前的營業員。”齊軒說道。
“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不認識她,正是因為她走了,所以我才來到這裏工作的。”女孩有些抱歉的說道,同時也有些意外和驚訝。驚訝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來找之前那個女孩的,在心裏也奇怪著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
齊軒聽了之後,好像是有些失望,手不自然的摸了摸麵前的啤酒。說道:“啤酒賣不賣。”
“賣,賣,”女孩慌亂的說道,然後掃了一下上麵的條形碼,看了一眼上麵的數字之後熟練的說道:“一共六十元,”說完之後用手按住上麵的啤酒說道:“少喝點。”當這句話從自己的嘴巴當中冒出來的時候,女孩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但是語氣的堅定好像他們已經是認識好久的朋友一樣。
齊軒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微笑著拿出錢包,將兩百元錢放在櫃台上便要離開。
女孩叫住他:“等一下,”待齊軒轉過身之後,女孩輕聲的說道:“太多了。”將錢拿起來示意。
齊軒微微笑了一下,將手中的啤酒抬起來淡淡的說道:“剩下的隨便請你吃些什麼,就當是我感謝你的那一句話。”隨後齊軒開門便離開了。
女孩看著透過玻璃門印在裏麵的身影,心裏莫名的沸騰起來。心裏想著:“會是那一句話呢”。
齊軒提著啤酒,往前走著,到底去哪裏,應該去哪裏,他都不知道。隻是他想這樣走下去,當他走累了,並席地而坐。將一罐罐的啤酒以一種異常迅速的速度灌進自己的肚子裏,對自己毫不留情。原來齊軒想讓自己清醒,讓自己思緒安定的辦法,就是繼續喝酒。直到自己喝到不省人事,喝到什麼都記不起來。那是一種徹底的清醒,徹頭徹尾的釋放。
但是在那之前,他時常要經曆一段頭腦非常清晰的階段,甚至都是不受自我控製的階段。他想起那個女孩,雖然沒有想起那個女孩的名字,但是那個女孩的樣子,和女孩之間發生的事情。都曆曆在目的呈現在自己的眼前,他記得那一天他和朋友一起路過那家商店。他和朋友看著在商店裏忙碌的那個女孩,都議論著女孩。無聊的男人當在議論一個女人的時候,自然會議論她的長相和身材/。最後不知道是誰提議的,提議道:“我們幾個人賭一把怎麼樣。”
大家一聽見賭這個字,便有了濃厚的興趣。問道他:“賭什麼。”
“我們就賭今天晚上我們三個人,現在誰能夠把那個女孩帶出來,帶到夜店當中。”
“哈哈哈,”大家都笑著,表示讚成。
“既然是賭的話,總要有點賭注吧。”齊軒說道。
“那我們就賭幾天誰請客怎麼樣。”其中的一個人提議道。
“沒意思,要賭就賭大一點。”齊軒滿不在乎的說道。
“那你說賭什麼。”大家問道齊軒。
“一人一萬怎麼樣,輸了的人就要全把錢給贏了的那個人。”齊軒說道。
“哈哈哈,”大家大笑著,說道:“好啊,一言為定。”
“誰先來,”
“你們先來吧,我對那個女孩沒興趣。”齊軒看著女孩淡淡的說。
“那我不客氣了,”其中一個人沒等另一個人說話,就往前走著。
“靠,真是他媽的混蛋啊。我還沒同意就上了啊。”另一個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