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中時患有輕微的心理障礙疾病,幾乎無法與人溝通。
池家認為隻要在人多的地方多呆一段時間就能治好我的心理疾病。
因此我被送來了公立的高中。
我被安排在學霸監班長的楚之衡旁邊,我常會偷偷看他。
他穿著藍色的校服,身姿挺拔,眉目清秀,猶如高嶺之花,整日不苟言笑的。
當我因為學習進度跟不上被同學奚落的一句話說不出來的時候。
隻有他把試卷和筆記輕輕的放在我麵前。
「有什麼不會的,可以指出來,我教你。」
那一幕我記了很多很多年。
那是我第一次理解什麼叫做君子皎皎如明月,暮色遙遙不可侵。
而如今那個君子坐在汙濁的風月場所裏,縱情聲色,倚門獻笑。
楚之衡被連著甩了兩巴掌也沒生氣,或許我並不是第一個這樣對他的人。
但看清了我的臉之後,他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池湘月。」他喃喃道:「你從國外回來了,恭喜。」
「所以你要不要點我?」
我微不可查的歎了一口氣,伸手幫他理了理淩亂的劉海,再次伸手把塞在他領口裏的鈔票一張張拿出來。
我隻是覺得像楚之衡這樣的人,不該淪落到這個地步。
我想幫幫他。
拿著那幾張鈔票,我掏出錢包,抽出了一遝現金,準備全部放在楚之衡手裏。
突然,一個女人怒氣衝衝的從一旁跑出來,揚手給了我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