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嘲笑我:[淪為階下囚的滋味怎麼樣啊?]
我不發一語,低垂著眼睛。
她忽然揪住我的頭發,力道之大,好似要把我的頭皮都剝掉一層。
[本夫人問你話呢!]
她逼我逼得急了,我便上前撕咬起她的手臂。
頓時,痛呼聲貫徹了整個柴房。
[來人啊!]
幾個丫鬟把我拉開,我嘗著嘴裏的血腥味,緩緩勾起了一個笑容。
[你也配我回你話?你不配。]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她,她命人拿來長鞭。
一鞭一鞭地往我身上大力抽打。
我一聲不吭,死死地咬住下唇。
她此刻就如癲狂的瘋婆子一般,不斷揮舞著長鞭,哪怕頭發亂了,也絲毫不顧及形象。
不一會,我已經是奄奄一息,氣若遊絲。
鮮血從我身子各個部位滲出來,然後彙聚在地上。
柴房裏一股難聞的血腥味。
她終於願意停手,哈哈大笑:[我說過的,你已經輸了。]
婢女們像扔抹布一樣把我扔下。
我手指微動,朝著她的方向豎起個中指。
她過來踩住我的手,狠狠地碾壓。
[賤貨,還敢對我不敬。]
[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贏不了我。]
她笑得是那麼放肆,周身氣質與那個小白花判若兩人。
隻是她不知道。
她說那些話,傷害我的時候,薛易之就在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