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與我何幹,太醫並沒有向我稟報,我如何知道。
我揮了揮手,「拿下。」
秦念嬌不可思議望向我。
這半年她仗勢欺人,我都有意無意地縱容她。
如今她給了我這麼個信號,我視而不見她自然會發狂。
她以為我會重視秦家的血脈,可我隻覺得惡心。
她終究還是忍不住道:「姑姑,你不能這麼對我,我......」
「堵住她的嘴。」
她嗚咽著不斷掙紮。
我走到她麵前,歎息了一口氣,一臉憂傷。
「念嬌,我日日告訴你,進了後宮要安分守己,不是本宮不救你,而是你做到太過分了,謀害皇嗣那可是死罪!」
我指了指她身後跪了一地的奴婢。
「將今日服侍秦昭儀的奴婢全部仗斃,於秦昭儀的宮殿行刑,秦昭儀便在一旁送她們一程,也不妄主仆一場。至於要如何責罰秦昭儀,由皇上定論。」
我二話不說,讓人稟報皇上。
應妃在一旁一臉快意。
我剛回宮沒多久,就聽聞皇上拋下眾臣慌忙而至。
隻不過去的不是淑妃的殿中,而是秦昭儀處。
秦念嬌被堵著嘴摁在了椅子上。
眼睜睜地看著她的心腹皮開肉綻直到歇氣。
不絕於耳的哀嚎聲和求救聲響徹後宮。
皇上踏入宮中就看到秦念嬌渾身驚汗地癱軟在椅子上。
臉色煞白,雙眼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