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嘲熱諷道,「下三濫的狐媚之術,省省吧。」
我拉下臉,從他身上下來,坐到旁邊。
「你猜的沒錯,計劃是我出的,人也是小雙殺的,小說也是我發出去吸引警方注意的。」
「目的呢?你們殺了四個人,都是成年男人,皆有妻兒,家裏的大部分經濟收入都靠他們。你殺了他們,讓他們的妻兒任何生活?讓他們的父母白發人送黑發人,如何接受得了?」
對於江喻義正言辭的言語,我一點感觸都沒有。
我悄悄伸手去勾江喻的手指,漫不經心道,「關我什麼事呢?寫不出高質量的小說我會餓死的,而且這都是他們的報應。」
「什麼報應?」
我學他不回話。
江喻的手指修長,拿槍的手有薄薄的繭子,我饒有興趣地把玩他的手。
他被我弄得有些煩躁,我不經意間撇到他的耳朵爬滿紅暈。
「純情的老處男?」
我繃不住笑…
他眼裏殺意欲濃。
「滾!不要碰我!」江喻怒吼,脖子青筋突顯,臉上爆紅。
對我厭惡至極…
我眼底劃過一絲黯然,「你就這麼討厭我?」
江喻冷哼一聲,不屑道,「惡意殺人,擾亂社會秩序。」
「殺人手法更是歹毒至極!分屍,活剝,挖眼,割肉!即使你沒有親自動手,你也是連環殺人案的主謀!和殺人者一樣!」「殺人犯,社會的害蟲!」
「啪!」
江喻的頭偏向一邊,我甩了甩因為作用力脹痛的手。
「還不知道事情的本質,輕易下結論,江警官你德不配位啊。」
「你們殺人就是事實!」
不帶腦的正義,自以為大義凜然,實則無限度維護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