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我的生日被他們遺忘,都是直接和哥哥的生日一起慶祝的。
劉嬸看不過去,每年我生日的那天都會偷偷給我做小蛋糕。
有段時間家裏生意開始不好,我們換了小一點的房子。
可過貫了好日子的父母哥哥忍受不了家裏的落差。
家裏該有的還是要有,哥哥的遊戲室,父親的茶室,母親的衣帽間。
最後我卻分不到任何一個房間,父親無可奈何,將主臥的廁所硬生生隔出了一個房間。
我在裏麵生活了三年,裏麵總是很潮濕,很陰暗,也很吵,樓上淩晨上廁所我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那時,劉嬸不願意走,就算每天來回一個小時,工資減半,也想要繼續在我家幫忙。
每天變著法子偷偷熬祛濕湯給我喝,還去學習按摩,有時候一晚上沒睡好,都是她幫我按摩調理。
父親開始帶著我四處參加酒會,和往常一樣作為家裏的門麵,被迫陪了無數場酒,還得了胃炎。
他知道我從小有經商頭腦,要求我給公司製定接下來的方案,我花了無數個日夜安排。
父親的生意才終於有了起色,沒過多久我們就搬回了原來的家。
可不到兩年,父親就為了穩固地位,讓我去商業聯姻。
可我才二十二歲,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我又怎麼會同意。
隻不過這次,他們再也傷害不了我了。
在時間的長河裏,在他們一次次對哥哥的偏愛裏。
我早已不期盼他們會愛我,不奢求他們還會回頭看看我。
這些年每次父親出差,每年哥哥生日加一起給我的錢,在我的投資下早就翻了個倍。
現在,我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渴望被疼愛,受父母控製的孩子了。
他們的養育之恩,在無數場酒會,無數個日夜我設計的方案裏早就還清了。
我不欠他們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