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渢急於將我護在身後,額上滲出細密的汗,
「妹妹不懂事,讓她先回家,其它都按之前說好的來。」
他又轉過頭看向寸頭男,
「阿澤,你怎麼能帶我妹妹來這裏?求你帶她出去。」
女人嗤笑,搶話道,
「放心,你妹長得又黑身材又幹癟,我沒什麼興趣。」
「但來了哪有走的道理?」
她猛地扯住北諷項圈上的鏈子,吐了一口煙撲在了他的臉上,
「做個聽話的狗,你們兩個都不會有事。」
手還在不斷收緊,哥哥的臉因窒息開始漲紅。
阿澤在一旁煽風點火,看向我的眼神輕蔑,
「你們好像不是親兄妹吧?怎麼就不能一起玩?」
「妹妹乖點,很快的。」
原本脫衣舞的最後是褪下最後一件衣物,可現在,北渢當著我的麵如何也不能繼續了。
他從一開始的主動變成了被強迫。
他們當著我的麵給哥哥灌下了某種烈藥。
不到五分鐘,他的眸底就染上了欲望的顏色,臉頰緋紅,喘息粗重。
我一遍遍喊著他的名字,直到喉嚨嘶啞。
他們看著我急切的模樣更是別樣的滿足。
哥哥極力克製著自己,不肯徹底失去理智。
直到阿澤戲謔地朝我伸出了手。
他並不是真的要侵犯我,隻不過是客人的默許下取樂罷了。
哥哥像瘋了一樣掙脫手腳的鏈鎖,身體反應也越來越強烈。
強刺激下,他忽地倒在了地上,渾身抽搐,眼睛也慢慢翻白。
我哭喊著朝他爬了過去,求他們叫救護車,換來的卻是落在我身上的陰森的打算。
「我就說新玩意得用人試吧?這一過量能害死人。」
「放屁,是因為他是個硬茬死活憋著。」
「叫救護車?給他用的是違禁品啊妹妹。」
「好可惜,還沒玩呢就斷氣了。」
「要不你也下去陪你哥哥吧。」
我被人撬開了嘴,大口大口的烈藥灌入了我的喉嚨。
我吞咽不及,不住地咳嗽作嘔。
半個小時後,如烈火灼心般生不如死......
我死了嗎?
不僅沒有救到哥哥,也把自己害死了嗎?
我怨恨自己的無能,可又無能為力。
隻能在白茫茫的霧氣中漂浮徘徊,直到一股莫名的引力將我抽離......
......我是嗆咳中恢複意識的。
恢複清晰的視線後我發現自己回到了家裏,哥哥出事前的夜晚。
恍如隔世。
下一秒,房門響起了鑰匙轉動聲。
醉醺醺的哥哥推門走了進來。
我確認,我再一次穿越了,隻不過這次穿到了哥哥已經從花漾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