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後,我扶著酸軟的腰起身,浴室傳來的水聲讓我老臉一紅。
滿身吻痕讓我體會到紀鳴川口中的快樂。
穿好衣服,從包裏拿出一遝錢放在床頭。
帶著水汽的男人拉住我的手,又看向身後的現金:
「念念,我要對你負責的。」
頭重腳輕的我想起紀鳴川手下幹脆利落解決情人的模樣。
奈何我還沒說出口,男人跪在我麵前哭得像小狗:
「是我不好。」
「我是沈簷啊,你都把我忘了,嗚嗚....」
我如遭雷擊,初中跟我告白的小胖墩怎麼就變成小狼狗了?
他哭得傷心,我不忍心拒絕,下意識地撫上無名指,空落落的。
硬著頭皮問:「那我包養你?」
沈簷太過激動,浴袍散落,線條淩厲的人魚線和他濕潤的狗狗眼一點都不搭。
「好,隻要能待在念念身邊。」
他抱著我偷樂時,紀鳴川打電話過來。
接通後,煩躁地問我:
「深藍色領帶在哪?」
我好心建議:
「讓你的小秘書幫你找,老娘沒那個義務。」
沈簷眨巴著小聲問:
「念念,是誰呀?」
我蹲下身,摸著緊致的腹肌回道:
「老公。」
紀鳴川瞬間拔高音量:
「你現在跟誰在一起?」
吵的要死。
沈簷的琥珀眸底是藏不住的欲色。
「離婚協議書在客廳,簽完字拿給我就行。」
電話那頭,紀鳴川陰沉著聲不依不饒:
「是!誰!」
一秒掛斷後,吻住我的小狗,當真是漂亮極了。
紀鳴川喜歡溫婉的女子,我裝了八年。
他不仁,就別怪我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