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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顧城發現我以後追著出來了，我的眼淚都還沒有醞釀出來。

隻能勉強眨巴眨巴眼讓眼睛紅紅的，「放開我！」

我極力甩開她的手，裝作心痛的樣子。

「畫畫，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她隻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你和我在一起時，你經常說我和一個人很像，那個人就是她吧，你根本就不愛我，我累了，我們分開吧。」

我一回到家就紅著眼睛跟父顧母說我要搬走。

身後顧城開著車追了出來，攬住我的腰把我塞進車裏，嗓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