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未踏進家門便聽到了我那親愛的母親和親戚的惡心對話:
[哎呦,你隻要把你家那個賠錢貨嫁給劉家,錢不就到手了?]
[那死丫頭要是不從怎麼辦?畢竟劉家小子一臉腱子肉,長得跟七老八十的似的,還酗酒賭博,誰家女兒願意嫁啊]
[你傻啊,她一個小姑娘,下點藥,等生米煮成熟飯,害怕她不嫁?不嫁的話,我們再去村裏陪著老婆子們嘮一嘮,害怕沒人知道她的這些醜事?到那個時候,她就成了人人喊打的破鞋,不用我們動手,吐沫星子都能淹死她。]
......
我輕笑了一聲,上輩子以為是劉夏頭散播的謠言,沒想到居然是她們。
終是,最了解女人的人成了讓她們進入狼窩的罪魁凶手。
我狠狠的踹了門,拍拍身上的從門上落下的灰,朝裏麵說道:
[大姑,這麼好的親事你怎麼不自己嫁了?畢竟寡了那麼多年,別是陰陽失調也把腦子給失掉了吧?]
我裝作驚訝的模樣隨便坐在了主位上,我撇了撇我那慫包父親——,隻知道在家裏把脾氣都撒在女人身上,在外麵卻慫的要死。
[你這個賠錢貨,錢都帶來了嗎?錢呢?快都給我!]話音還沒落,母親便伸手搶我的包。
[別急啊,媽,我會給你的,但是我剛剛在門口聽到了什麼“下藥”什麼“謠言”什麼“淹死他”......聽著挺可怕的,能、解釋一下嗎?]
我知道我那個母親是個狠心的但是沒有頭腦,所有的事情大多都是這個打著為你好的大姑出的,賣了我,她會有分紅的。
看著我媽媽眼神躲躲閃閃說不出話的樣子,大姑急忙忙的上前說:
[死丫頭,我跟你媽商量把你介紹給劉家小子呢,你聽錯了,反倒來質問你的長輩?算什麼事情?]
[大姑,那有長輩貪圖小輩的錢呢?你說是不是?]
大姑眼神一轉,急忙轉移話題:
[林盛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麵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打扮的那麼花枝招展,不就是想嫁個好人家?養你那麼大,讓你嫁個人怎麼了?]
[大姑,你算哪門子的家長?我爸媽都沒養過我幾年,你又算什麼東西?別給自己臉上貼金,太醜了,貼、不、上。]
[你、你個、你個沒良心的白眼狼,不要臉的賤骨頭,我們家造了什麼孽才攤上你這個畜生!]
看著大姑氣急敗壞想要打我卻怕被人詬病的樣子,我實在忍不了了,走到她跟前反手就是一巴掌,並在在耳邊說道
[大姑,我若是畜生,你算什麼?算勾引自家女婿的......三兒?那我是該叫你大姑呢?還是......]
[如果不怕我給你現在捅出去,你就給我滾出去!別讓我聽到你攛掇誰想陷害誰家的閨女!]
隻看大姑大為震驚連臉上的巴掌印都來不及唔踉踉蹌蹌的跑出去,還不忘留下一句“白眼狼,你等著!”
我輕蔑的笑了笑,就這?前世也能把我殺死,
[大姑啊,我等著你,等著你自食其果招人痛罵,給你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