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傳來火辣辣的疼。
溫熱且刺眼血液順著留下,染紅了我身上的純白婚紗。
是誰?
好疼,好困......
我重重地跪倒在地。
記憶停留在曾楠大婚之夜。
「曾楠,怎麼你看個婚紗都能睡著?」
我一睜眼,一張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臉浮現在麵前。
驚悚程度不亞於貞子從電視機裏爬出來。
我人連帶凳彈出好幾米。
「你丫誰啊!」
「我」扯著嘴角,把婚紗扔過來。
「我是你一通電話就從客戶那裏趕來陪你看婚紗的大怨種。」
不僅外貌、言語與我百分百相似,翻白眼的弧度都是一樣的!
我不是在曾楠婚禮那天死了嗎?
這不是三個月前她約我看婚紗的地方嗎?
她為什麼喊我曾楠?
等等......
我快速起身湊到鏡子前。
這張白到發亮的可愛圓臉......
這一米六的小個子......
還有這高高隆起的D罩杯!
我竟然重生成了相識十年的閨蜜曾楠?
不是,老天爺,你讓我重生,好歹也給我個好點的身份吧!
曾楠的戀愛腦,送去研究所都治不好!
還有,我蘊養了二十五年的身體如今就在眼前。
這也太抓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