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神色平靜地看著我。
「阿姐去跟飄絮道個歉吧。」
「阿姐打了飄絮,飄絮回去難過了一整天。她說阿姐一定在怪她,害怕地哭。」
「就連肚子裏的龍胎,她也不管了,孤瞧著,心裏疼。」
我一把甩開趙禎的手。
像聽了一個極好笑的笑話,我死死盯著他:「你讓我跟她道歉,憑什麼?」
「是她先來找事,東西也是她砸的。」
「惹完禍,她知道害怕了?」
趙禎還是那麼平靜,深色瞳仁,像一潭深不見底的潭水。
可他說出的話,卻那麼狠。
「憑她懷著孤的孩子,憑她是孤唯一的女人,憑孤中毒時,是她不離不棄地照顧了孤。」
他充滿惡意地看著我,話語像淬了毒:「孤病的快死的時候,我的好阿姐,你在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