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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拘留所看到顧延第一眼，我笑出了聲。

穿獄服，剃光頭的小奶狗，就像一隻傻狗。

顧延不為所動，平靜地坐在玻璃後麵，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我拿起電話，「我來，是告訴你......」

顧延轉過來，冷冷打斷我，「你是怎麼發現的？」

「人不會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以前你動過手段，這次我當然做了防備。」

「嗬，你真以為你贏了？」

我恍然大悟，「啊，你手機被沒收了，還不知道呢。」

「梁柏剛下飛機，已經宣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