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咒罵一聲,鬆開了宋靜和。
宋靜和像是失去生命的布娃娃,順著門癱在地上。
女人一把將我拽起來。
燈的開關在掙紮中關上了,她背對著月光,臉藏在黑暗中,我卻看清了她的眼睛。
陰狠,如淬了毒一般死死盯著我。
她將穿過腳踝的刀拔下來,抵在了我的脖頸,刀沾了鮮血變得滾燙。
不知道是不是疼痛促使身體分泌了過多的腎上腺素,我竟沒有感覺到害怕,就這麼和她對視。
我心裏升起一陣一樣的感覺,竟覺得藏在黑暗中那雙眼睛有一些熟悉。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你好,我是樓下保安,您剛才東西落在保安室了,我給您送過來了,方便的話開一下門。]
我沒有東西能落在保安室,門外的恐怕是警察。
女人沉默了,似乎是在思考這件事的可能性。
門外的保安顯然是有些急躁,又敲了敲門。
[女士?]
女人湊了過來,在我耳邊小聲說。
[告訴他,你已經睡了,讓他把東西放在門外。]
脖頸的刀逼入脖子半寸,疼痛讓我倒吸一口涼氣,我隻能乖乖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