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跑回來,就見我媽拿著菜刀往外衝。
「殺千刀的,這麼編排我閨女,看我不去弄死她們。」
她的臉漲紅,渾身都打著哆嗦。
看得出來氣得不輕。
和上輩子一樣的場景,我連忙上前攔住她。
「你別氣,忘了自個有高血壓了啊。」
我攙扶她坐下,又從口袋裏摸出藥給她吃。
一顆懸著的心才放下。
我媽拍著我的手,眼睛泛紅:「哪些人都在瞎說,我閨女幹幹淨淨。」
「她們就是嫉妒你過得好。」
我連連點頭,心裏卻有了盤算。
上一世,年前回村,我打扮漂亮,開著車,拎著一大堆好東西。
村裏的大媽們看紅了眼,村口組隊造我遙。
她們說我打扮好看是幹特殊職業的。
她們說我被老男人包養,因為不下蛋被拋棄。
甚至於晨跑被瞧見,都要問我從哪個男人的被窩裏鑽出來的。
我媽從小疼我,我爸死後,她一個人拉扯我讀完大學,從沒有虧待過我。
她不舍得我被這麼壞了名聲,直接去找人理論。
結果高血壓發作,活生生被氣死。
我媽死後,她們非但不覺得愧疚,還將責任推在我身上。
說我媽是被我幹的肮臟事羞死的。
大媽幾人是村裏出了名的嘴巴大,沒有人願意得罪她們。
沒人幫我,我就一個人去她們家鬧,我要給我媽討個公道。
不曾想卻把我自己搭了進去。
我死不瞑目,帶著恨意看著她們一個個小人得誌,壽寢正終。
憑什麼惡人不用受到任何懲罰,我卻家破人亡。
我痛斥老天的不公,再睜眼卻發現自己重生到了回村的第一天。
與此同時,一個「黑料係統」出現在我的腦海中。
「隻要有人對宿主造謠,宿主就可以拿到造謠者的一手黑料。」
這幾天,已經不斷有黑料出現在我的腦子裏。
一個堪比一個勁爆。
大媽們隻是思想封建,這身體可不封建。
我想到這,一把抱住我媽囑咐道:
「媽,這次你不要插手,交給我解決。」
這次我一定要她們血債血償。
我媽猶豫地看了我幾眼,嘴巴張了又張。
最終也沒有說什麼。
我陪她一起吃了早飯才拎著臟衣服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