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爺爺看我可憐,替我到處打聽。
終於被他打聽到一點隱情。
原來,當初姐姐送外賣,恰好送到季池和顧清霜讀書時居住的別墅小區。
那時,季家的大兒子意外身亡,剛高考完的小兒子隻能趕緊頂上哥哥的位置。
顧清霜從小被家裏當公主寵大,她無法理解竹馬為什麼不陪她去畢業旅行,反而去大人那些無聊的名利場應酬?!
她將司機趕下車,自己坐在駕駛座,鬧脾氣不給季池離開!
僵持不下時,我姐姐從他們旁邊路過,季池就故意說要坐姐姐的電瓶車。
顧清霜看著季池真的要走向電瓶車,大發雷霆,開著車就衝了過去。
血染紅了路麵,顧清霜笑容得意:
“阿池,你會開電瓶車嗎?這下我看你怎麼去!”
我想去找他們算賬,可鄰居爺爺攔住我,說我無權無勢,胳膊哪能擰得過大腿。
他指著那張十萬塊的銀行卡:“看看,這就是你的封口費啊。”
後來我偷偷去看過,才知道——
當時我鬧得很凶,又還未成年,顧家人擔心我魚死網破,就把顧清霜送出國躲風頭。
於是我將目光轉到季池身上。
他從小學音樂,愛玩樂器,愛逃課去酒吧蹦迪,愛吃喝玩樂,是很標準的二世祖。
但他哥意外被害後,他就要承擔家族重任,被迫放棄他最愛的音樂。
他不可以,我可以。
五十周年校慶,為母校捐贈幾棟教學樓的成功企業家季池也出席了。
姐姐和他是同屆的,可沒有人記得我姐姐了。
當年,我作為優秀學生代表,在台上表演,自彈自唱。鋼琴彈得磕磕絆絆,好在天生嗓音條件不錯。
我看見季池看我的眼神,不算熾熱。
但配上我真誠的演講,就變成了——
一個家境貧寒,卻自學樂理,對音樂有著瘋狂熱愛,並願意付出所有,哪怕頭破血流也在這條道路上拚出名頭的優秀學生代表。
高考後,他資助我讀音樂學院。
每一個月,他會檢查一次我的學習成果。
從每一個月,到每半個月,到每周,到隔兩天見一次麵。
從在學校見,到在公館見,到在他家見,到踏足他最私人的領域——他的樂器室。
我漸漸代替顧清霜,成為他身邊唯一的異性。
我畢業那年,他喝得微醺,將我壓在落地窗前,第一次吻了我。
他說,我是他親手養大的玫瑰。
他說,我的歌聲有撫平人心的力量,相信在音樂的道路上,我能替他完成夢想。
他已經在娛樂圈為我鋪平了路,隻待我走上去。
帶著酒氣的吻落在臉頰四周。
我解開了他的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