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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進了天牢，顧長風便一言不發。

即使我與裴硯的對話驚世駭俗，他也沒有要追問的意思。

隻是他將我送回皇宮前，突然說了一句話：「我不會做他的丞相。」

「什麼？」我沒太聽清。

顧長風一字一頓，語氣鄭重：「我說，顧長風不會向這種人俯首稱臣。即便是真的，也一定是為了複仇，不得不出此下策。」

我笑笑讓他不要多想：「臨死前的瘋話罷了，算不得真，記那個做什麼。」

很快，到了行刑的日子。

顧長風手執利刃，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