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後一次修複手術完成的那天,袁嬌嬌出獄了。
翟澤聲勢浩大的派出了一百多輛車,滿載鮮花,將監獄門前的公路,堵了個水泄不通。
記者們不敢去招惹他,所以把從醫院裏走出來的我,堵了個正著。
「顏淮小姐,請問你對袁嬌嬌出獄這件事怎麼看?」
我垂眸看著快要懟到我鼻孔上的黑色話筒,淡淡的笑道:
「用眼看。」
記者顯然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我。
「那翟先生親自去接她,是不是說明他們有可能舊情複燃,聽說當年袁嬌嬌女士,是為了翟先生才入獄的。」
「您在翟先生身邊五年,都沒有一個名分,你沒什麼想說的嗎?」
「顏小姐,請您回答一下我的問題。」
提問的現場混亂不堪,長槍短炮的包圍著我,恨不得像是將我不願公之於眾的脆弱扒翻個幹淨才肯罷休。
所以我便如他們所願。
再抬眸的瞬間,眼角那滴晶瑩的淚珠緩緩滑落,隨著我說話的輕微顫抖,一顆一顆,在陽光下連成璀璨奪目的珍珠。
「我愛翟澤,所以隻要能在他身邊,怎麼樣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