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女兒電腦裏的計劃書,我磕磕絆絆地完成了她的一部分工作。
看來她們年輕人的工作也沒那麼難嘛。
這孩子這麼簡單的工作都做不好,真是白瞎我多年的教育。
她桌上的那些文件,我整理了一下,放在一邊。
我沒在計劃書裏看見,也許是以前的吧。
正低著頭用兩根手指戳鍵盤的我被拍了一下。
「小劉,我上午給你的文件呢?怎麼還沒做好給我?」
我回頭,是個穿著白襯衫的男人,看上去跟我年齡也差不多,我就恭恭敬敬地說:
「叔,我自己的任務還沒做完呢,稍等一下哈。」
「撲哧——」
身後隱隱傳來笑聲,白襯衫男人麵色鐵青地回頭。
聲音消失了。
「不就是那天在辦公室摸了你幾下嗎,你還想不想晉升了?」
他趴在我的耳邊,咬牙切齒地說完等著我投降。
下一秒。
我將文件夾砸在他頭上,鐵製的邊角將他的額頭磕出了血。
他倒在地上,周圍的人一窩蜂上去將他扶起來,喊著要叫救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