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知道我是高銘的舔狗。
不管他說什麼我都會答應,讓我往東我絕對不會往西而且還是心甘情願。
有一天我去從酒吧接他回家,高銘喝多了一把給我推到地上。
我的腦子磕到了桌子上,我卻突然清明了不少。
抬手拿起酒瓶子砸到他的腦袋上。
「恭喜宿主覺醒,擺脫戀愛腦。」我腦子裏響起了係統提示音,我才知道我原來是被綁定了戀愛腦係統。
......
我揉揉後腦勺,手上濕濕的,高銘這個狗東西對我真是沒有一點忌諱。
我看著他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葉柔柔你打我?」
「打得就是你個渣男,什麼東西。」我頭疼的要命我得去醫院包紮。
我轉頭便要走。
他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腕:「我是不是給你臉了,給我道歉!」
我抬手甩了他一個耳光:「你算什麼東西,我告訴你高銘,咱倆分手,你要是再敢碰我一下我就報警。」
我瞪著他,他有些詫異:「你和我分手?」
他嗤笑一聲,我確實舔了他好幾個月他才和我在一起。
他以為我又在耍什麼花樣:「葉柔柔,你現在給我跪下道個歉我還能原諒你你別不識抬舉。」
「傻逼。」我轉身就離開了酒吧。
身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的驚呼聲響起,我聽著他在背後衝我大喊:「葉柔柔你他媽今天走了這輩子也別找我。」
我一邊走一邊想,這純純是案底,我和這傻逼在一起純純有了案底一樣丟人。
我攔了門口的一輛出租車,去了最近的醫院,車上的司機見我這樣嚇了一跳:「姑娘,你疼不疼啊,我現在就加速,你別著急。」
就連陌生的師傅看了我這樣都關心我對我釋放著善意,而高銘作為我的男朋友卻跟瞎了一樣。
我下車的時候看了一眼計價器,掏出手機給師傅掃了200塊錢:「謝謝您。」
我進了醫院掛了急診,腦袋後麵的血都有些幹了。
我手上都是血,今天穿的白衣服也沾上了血,護士見我這樣嚇了一跳。
我坐在急診室裏,任由值班的醫生給我處理傷口,疼死了。
這混蛋下手真是使勁了。
值班的醫生都嚇了一跳:「小姑娘怎麼這麼衝動。」
我笑著抬頭和醫生解釋道:「碰上渣男了。」
處理完傷口打開手機,全是高銘的謾罵,我的好友沈蔓給我轉發了一段視頻,是我扇高銘耳光的視頻。
我聽著沈蔓發來的語音:「姐們牛啊,終於看清了這個渣男的真麵目了。」
「放心,分手了,看清了。」我打下這幾個字剛好到家我就下了車回到家。
我在外麵租的房子,很少住校可是我抬頭看著樓上,我家是亮著燈的。
我想都不用想,高銘在我家等著呢。
我打開了手機的監控,看著高銘坐在我的沙發上頭上還包著紗布。
我直接打電話報了警。
警察出警很快,我在樓下一直等著警察來,描述了事情的經過,便跟著他們一起上去了。
原本高銘看我進來還衝我罵罵咧咧的,看到我身後的警察瞬間啞了。
他陪笑著說他是我男朋友,兩個人小情侶鬧了別扭。
可是我在樓下已經和警察說清楚了情況,而且我倆頭上的傷口都說明了如今的情況。
他被警察帶走了,我也被帶回去做了筆錄。
高銘最後再三保證了,不會再騷擾我。
我出了警局,在周圍開了一家酒店,想著明天退租,因為我知道高銘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我。
我家庭條件很好,父母都是開了一家建築公司,我也是學了建築方麵以後就等著回家繼承家產。
本來我的生活應該順風順水,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瘋狂的愛上了高銘。
給他占座,送早餐,送禮物這都是小事。
我也曾經看過一段視頻,高銘滿不在乎的和別人說:「葉柔柔就是個舔狗。」
我委屈的直掉眼淚,他知道了和我說是喝多酒的無心之言。
這時候腦中的提示音響起來了:「宿主,下一個任務讓高銘當你的舔狗。」
我這才想起來,好像我當時突然就清明了,我好像是被綁定了係統。
「為什麼選中我綁定係統。」我有些疑惑。
「因為…是隨機的。」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你真該死啊。
「要是我不做任務呢?會有什麼懲罰嗎?」我問道。
係統有些欲言又止:「沒有。」
「那就不做了。」我聽著他沒有繼續說話。
我沉沉的睡了過去。
恍惚之間卻聽到係統似乎與人爭吵。
「要是宿主不做任務你就會被抹殺你為什麼不告訴她啊!」
「我已經害她夠慘了,我不能繼續了。」
我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是真的嗎,係統?」
係統有些震驚,他好像沒想到我會聽到。
「算了…我也想讓高銘得到報應,這個任務我會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