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那老頭昏睡醒來後第一句話就是：不能錯過今晚的盛典。

光頭男被我鎖進柴房裏，一肚子怒火沒地兒出，又不敢把我打壞了，當晚就把關在柴房的小雞仔全部踩死。

盛典在滿山的火把中舉行。

我躺在草坪上，身上蓋著一床金燦燦的毯子。

“祈求山神，往後幾年讓我們五穀豐登，好運連連。”

山民們從山坡上排著長長的隊伍到山底，齊聲高呼口號。

五聲過後，老頭手一揮：“良辰到，過來吧！”

隻見三個皮膚黝黑的壯丁從遠處朝我的方向走來。

他們全都牛高馬大，中間的那個，正是光頭男。

“醜丫頭，把這個喝下。”

老頭端著一碗湯遞給我，幾個大媽也跑上來，一個把我扶起來坐著，剩下兩個分別按住我的手和腳。

“什麼鬼？”我一張嘴把前排的人都嚇到啊了一聲。

“醜丫頭人醜聲音更醜，這是吉兆啊！”老頭咧嘴笑，臉上的皺紋更深更恐怖了。

山民跟著老人起哄，我不喝，老婦人就掰開我的嘴往裏麵倒。

我嗆了兩聲，她再把我的嘴合住，讓我吞進去。

“太好了！春節過後，我們就有幾年的好日子了。”

山民們掌聲雷動，歡呼聲傳來悠長的回音，夜深時如同狼嚎。

眾人的火把燃得最旺的時候，三個老婦放開我，取而代之的是那三個大漢。

濃烈的呼吸靠近我的臉，為首的肌肉男起碼一米九的身高，他一隻手指就把我按到了地上，一腳跨上我的腰肢，愈要強行齷齪之事。

“幹什麼你們！膽敢對貢品放肆？”

眼前這畫麵明顯超越了我的想象，我身體使勁掙紮，卻被大漢鉗住，動彈不得。

我身上的男人獰笑不已：

“大梅丫頭，今晚過後，你就能生下跟你一樣的醜丫頭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