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外套披在她身上,兩人站在路邊等車。
等到第三輛出租車從麵前經過時,她終於忍不住開口:「我們在等什麼?」
「公交。」
「......」
不是我舍不得打車,實在是我沒錢了,何清妍隻能保持沉默,她也身無分文。
公交上,她枕著我的肩膀,麵色蒼白,有些難受,我隻能抱緊她,放鬆身體讓她舒服點。
我黑眼圈濃重,臉色青黑,昨夜守了她一夜,生怕一個眨眼她就沒了。
公交站牌離別墅區還有段距離,我背著她走,好在我常年訓練,體力和耐力都不在話下。
頸間一片濕潤,她又哭了。
何家人不在,也沒有任何人問詢。
明明隻要稍微關心一下何清妍,就能發現昨夜我們兩人不在家,她和我的房間都沒有上鎖,卻沒有人發現異常。
我感覺到的種種不對勁和貓膩,真相似乎呼之欲出。
看來,我們兩個真假千金,各有各的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