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前,傅舟洵試探性地提出讓我和他回府的時候,我沒有半分猶豫就答應了。
我們兩個心懷鬼胎的人,各自打著各自的算盤。
傅舟洵笑得很開心,我也笑得很開心。
他不知道的是,從我接近他的第一天開始,就在等著他同我說這番話了。
任務完成了一半,我當然開心了。
畢竟我是個細作嘛,派我來的,是正和大越邊關打得火熱的西州。
這幾年來,大越與西州兩國不斷爆發衝突,西州想要入主中原的野心也變得愈加強烈。
於是,他們決定派出我——雍王府細作裏唯一的大越人,去盜取大越幾個重要城鎮的布防圖。
謝謝,真的很看得起我。
根據一些可靠消息,布防圖秘密藏於寧遠侯府,所以盜取布防圖的第一步,就是接近寧遠侯,並取得他的信任。
傅舟洵——也就是寧遠侯這個人,其實還是挺難搞的,為了接近他,我也是費了好一番功夫,才讓他看上去相信了我是個孤苦無依的孤女。
至於他是不是真的相信,那不重要。
隻要進了侯府,我就有辦法完成我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