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棒球棒將兩人敲暈,為了不引起過路人的注意我還用男人的手機撥了拖車公司的電話。
後來在車玻璃上留下了聯係方式就將兩人塞進後備箱直接開去了實驗室。
去了實驗室本來想給兩人來個痛快,但養了如此之久的小狗背叛了我又不舍得她死的太輕易。
所以我將兩人綁了起來。
我找鋪實驗台的黑布將兩人的眼睛遮了起來。
一個小時之後,男人悠悠轉醒。
巨大的無措感讓他緊張,男人甚至不會說本就不流利的漢語,開始說英語。
我將他的腿腳手腕綁住,細細的看起了他的十根手指。
就是這十根指頭剛才摟了徐穎,我敲碎了一個錐形燒杯,拿玻璃片將這十根手指劃爛,將指紋磨掉。
男人的慘叫聲不絕於耳,吵醒了隔壁還在椅子上昏迷的徐穎。
『你是誰,你是誰,求求你放了我們,我們有很多錢。』
聽到錢,我忍住胸腔裏想笑的癢意。
拿誰的錢呢,是我辛辛苦苦賺來的錢還是她那個守財奴一樣媽媽的錢呢。
聽到我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她好像看到了希望。
『真的,我爸爸有很多錢,你要多少,他都會給你的。』
嗬嗬,竟然想用不存在的事情誆騙我。
徐穎的那個多情爸爸的確很會賺錢,隻是當年發生了那件事之後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我用碎玻璃片給了男人一個痛快,然後用棒球棒將他的身體擊碎,一節一節的折疊好。
然後我從實驗室的庫房裏拿出來廢棄很久的水泥粉倒上了水開始一點點的慢慢和了起來。
我將水泥一點一點的抹到了徐穎的臉上,這個女人連窒息的時候都那麼美。
盡管她還在大喊,但我不會容忍背叛我的人還在我身邊。
水泥糊住口鼻一點一點的幹透,徐穎也一點一點的斷了氣。
突然我的思緒被拉回現實,眼眸突然睜大。
不對,她窒息的時候脖子上的青筋都跳了起來,有個朱砂痣格外明顯。
當時的我急匆匆忙著收尾,隨便掃了一眼但沒放在心上。
可仔細回想,睡在我身邊十年的徐穎脖子上根本就沒有什麼朱砂痣。
我,殺錯人了。
那個女人不是徐穎。
汗順著我的額頭滴了下來,我的心裏有些許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