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讓我轉了學校,同何暖暖一個班。
我從賓利車上下來時,一位同學指著我問她,這麼個土包子怎麼坐何家的車?
何暖暖張嘴就是謊話,“這是我家保姆的女兒,我爸把她轉到了我們的學校。”
“嘖嘖,你們何家真是心善,保姆的孩子也配上這麼好的學校。”
我看到何暖暖的臉變成菜色,狠狠瞪了一眼同學,朝教室走去。
開學第一天,正好是學校的月末考試。
成績公布那一刻,何暖暖拿著我的成績單低聲在我耳邊嘲諷,“你身上流著何家的血又怎麼樣,還不是廢物一個!”
我的成績不僅在班裏墊底,還是年級倒數第一,而她是年級第一。
我不慌不忙回她,“野狗就是野狗,穿上華美的袍子也變不成高貴的狼!”
她薅住我的頭發,把同學剛接的熱水倒在了我手上。
“你這個學渣,給班級拖後腿還這麼理直氣壯,你不配待在我們班。”
她的話引起了同學們的共鳴,班裏學習再差的同學也不會是年級倒數第一,我的分數讓班級蒙羞。
班主任氣憤地讓我當全班人的麵檢討,罵我這樣的成績以後隻能撿垃圾。
我站在講台上,像是被判了死刑的犯人。
“對不起,我給大家拖了後腿。不過,我將來不會撿垃圾,我是豪門。”
同學們哄堂大笑,他們的眼神有戲謔、有惡毒,還有憤怒。
一位同學站起來諷刺我,“你就是何家保姆的孩子,是何家發善心讓你來貴族學校讀書的,你這個騙子!”
在他們的眼裏,窮人家的孩子不該出現在這裏。我得立馬滾蛋,回到本該去的地方。
我從兜裏拿住一張紙,慢慢展開讓所有人看。
“我是何家的真千金何微,這是我和何森遠的親子報告。”
班裏頓時鴉雀無聲。
他們看看我,又扭頭去看何暖暖。
這才想起來網上報道何家找到真千金的新聞,隻不過何家一直沒讓我露臉,加上何家一直壓著這件事,很多人隻當是惡作劇。
我指向何暖暖,“她才是保姆的女兒,一直鳩占鵲巢!”
“哇!”所有人驚呼,不敢置信。
何暖暖緊緊攥著拳頭,如果眼神裏能射箭,恐怕我現在已經變成了刺蝟。
當晚我剛回到家,爸爸就讓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