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誰殺人了?”
一直在嚶嚶嚶個沒完的展曼文也停止了哭泣,和沈川穹一起轉頭看向我。
我挑眉回視展曼文,“當然是你的好大兒展天雄殺人嘍。”
“大冷天故意把不會遊泳的我推下遊泳池,這不是殺人是什麼?”
沈川穹麵露驚訝之色,展曼文則眼神閃爍不安。
她嘴硬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兒子把你推下泳池,而不是你自己意外失足落水?”
遊泳池在院子裏是室外露天的,那個地方沒裝監控,我當然拿不出證據。
但這並不妨礙我詐展曼文。
“真是巧了,這些天我雖然病了但也沒閑著。”
“後院那條路雖然不是小區主幹道,但事發當時正好有車經過,我花錢買下了行車記錄儀拍到的畫麵哦。”
我那耳根子軟的便宜屑爹沈川穹一把推開展曼文,掃視她的目光帶著狐疑。
上輩子的我不屑做口舌之爭,很少為自己辯駁,總是一廂情願的認為公道自在人心。
也從來沒想過去利用人性的弱點,最終果然輸得很慘。
世上多得是眼盲心瞎,隻知道聽風就是雨的人。
會哭的孩子才有奶吃。
我胸有成竹的樣子果然唬住了展曼文,她臉上露出一個僵硬的微笑。
“誤會,這一定是誤會。天雄他在跟冉冉你開玩笑呢。”
沈川穹嘴巴張了張又很快閉緊,視線閃避不肯與我對視。
多半又是在打大事化小,小事化無那一套主意。
他這德行我早就料到了,從一開始就沒指望沈川穹能替我做主討回公道。
沒有希望就不會失望。
我的仇,我自己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