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博主為什麼讓我問你?你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簡愛,我是你男人,你不相信我,相信一個江湖騙子?」
「可那布娃娃確實很詭異。」
「反正,我沒做什麼壞事。」
徐州嘴硬,死活不說。
就在這時,突然接到婉婉老師的電話,婉婉在學校暈倒了。
我和徐州連忙去醫院,婉婉臉色蒼白地躺在病床上,像個白紙。
老師說婉婉當時正在午休,突然叫了一聲媽媽,就暈倒了。
又是媽媽!又是媽媽!
突然想起博主的話,我連忙拉著徐州出去,「老公,事到如今,你還不說嗎?」
「簡愛,你讓我說什麼?」
「你到底做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你有沒有事情瞞著我?」
「我能瞞你什麼?」
「婉婉一直對布娃娃叫媽媽,我記得你說她媽媽死的時候,你也在現場,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麼,被她纏上了?」
「簡愛,你他媽發起瘋來沒完了?」
我歇斯底裏,「徐州,我現在和你是夫妻,那女人纏的可不止你一個,你不要害我,我可不想死。」
「你真是有大病!」
說完,推開我就氣哄哄走了。
我緊緊盯著徐州的背影。
雖然他掩飾得很好,可我還是看見他剛剛的眼裏透露了一絲慌亂和心虛。
徐州絕對有不可告人的事情瞞著我。
婉婉一直昏迷不醒,醫藥費噌噌噌上漲。
徐州被醫生叫走談論病情,一時走不開。
我回家拿錢,走的時候不經意看到緊閉的書房。
徐州經常待在書房,不許我們踏入一步。
現在,他被拖住了,正是個好機會。
或許那裏麵有徐州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