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我不是回家住就是去我剛租的房子那。
宋玲玲有時候晚上會去找我,見我不在家便給我打電話,我會和她說我回我爸媽這了。
掛了電話,吃著我媽做的飯我眼淚都差點掉下來了。
上一世我最對不起的就是他們二老,不知道怎麼發表評論卻為了我一點一點的學,為我澄清。
我大口大口的吃著飯,媽媽見我這樣還笑話我沒個女孩子樣。
吃完飯我躺在床上打開了監控,果不其然看見宋玲玲在我家,穿著我的衣服用著我的護膚品。
我的眉毛皺了起來,原本關係好我倒是能接受,如今我覺得太惡心了。
我家庭條件不錯,父親做生意,母親是醫生。
所以我的吃穿一直還算不錯,宋玲玲那時候總喜歡問我借衣服充麵子,久而久之大家便以為那些是她的。
有時候我穿著自己的衣服,也要被指指點點,她便和我道歉說是她的不對沒有穿過這麼好的衣服。
我腦子一熱就安慰她沒事,以後我的就是她的。
我現在想想我是真有病。
我繼續看著監控,手機彈出消息宋玲玲問我今晚回家嗎她想和我聊聊。
得到我確定不回去的消息,我看著她打了個電話。
沒過多久敲門聲響起,陳銘便進來了。
我立刻坐起了身,他倆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開不起酒店還是怎麼樣?
非要在我家?
我看著宋玲玲穿著我的睡衣輕車熟路的攬著陳銘坐在沙發上。
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經常出差,這兩個賤人看來經常在我家私會。
陳銘有家庭,去酒店也有可能被查到,宋玲玲和父母一起住。
來我家倒是方便,我惡心的要命,轉身去廁所便開始幹嘔。
我將監控的錄像全都備份到了電腦裏,然後關掉了手機。
我實在看不下去他倆的視頻,我突然腦子閃過一個想法。
有沒有可能前世的視頻,就是他們兩個。
而我的臉是被ai換上去的。這樣一切就說得通了,可是為什麼會被發到網上呢,我還是不能理解。
我迷迷糊糊的睡去了,我夢到了上一輩子我站在樓頂,看著手機裏一條一條的謾罵。
絕望無助痛苦,情緒交雜著讓我跳下了樓。
我驚醒過來,渾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我的臉上也都是淚水,我胡亂的抹了一把,打開了手機。
宋玲玲已經從我家離開了,而陳銘卻還呼呼大睡。
我笑了笑拿起手機點了個外賣,起身洗漱去了公司。
宋玲玲可能是因為心虛,給我帶了份早餐,過來找我說給我賠罪。
我打開了手機和她說:「不用了,我已經點了,不知道為什麼這麼久還沒到。
「壞了,點到家裏去了。」
我看著宋玲玲突然緊張了起來,我將手機舉到耳邊,有些埋怨的說道:「這騎手真是的,沒人敲門直接給我點了送達我得問問她。」
她一把搶過我的電話,和我說:「安安,你怎麼變得這麼刻薄,騎手也不容易。」
她這副模樣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是個聖母。
「你發什麼瘋?」我故作不解的看向她。
她訕訕的笑著和我說道:「這不是想讓你吃我買的早飯嗎?」
她將手機還給我,把手機放在我桌子上急急忙忙的便出去了。
我還是給騎手打了電話,他說已經送到了,是一個男的接的。
我當即便要請假回家,我和宋玲玲說了這件事,宋玲玲緊趕慢趕的在地下停車場將我攔住了。
「安安,對不起,昨晚陳銘找我太晚了我倆就去你那住了一晚。」
我聽著她的語氣,似乎還有一些理所應當。
「宋玲玲,你雖然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陳銘我隻見過一次,你倆沒經過我的允許便私自去我家,我是可以報警的。」
宋玲玲聽了我這話她有些好像被踩了尾巴一樣:「你說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可是我去你家你都不讓,你現在真是越來越小氣了。」
她這厚臉皮真是給我氣笑了,我自己都想不通原來是怎麼忍受她的。
「我小氣?宋玲玲你有良心嗎,」我怒極反笑,盯著她看。
她看我的模樣意識到我確實生氣了,她也知道我向來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安安,你知道的我家裏窮,陳銘想見我我沒有辦法拒絕他。」
她的眼中劃過了幾滴眼淚,我知道她就是裝的,覺得掉幾滴眼淚,說說自己的苦難我就會心軟。
「安安,我以後不會了你放心,這次你就原諒我吧。」她抓著我的袖子搖了搖我。
我在心中冷笑了一聲,我自然是要原諒她的,隻有原諒她,她才能放鬆警惕更加肆無忌憚。
我麵露一絲難色,隨即又歎了口氣似乎是拿她沒有辦法:「這段時間我家裏有事不常回那,你要是去就和我說一聲。」
她一副得意的模樣,仿佛篤定了我會原諒她:「知道了安安,你對我最好了。」
我看著她的模樣,宋玲玲你越得意以後才會越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