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在客廳偶遇,周律臉黑得像是八百句臟話都用在了我身上。
很明顯,加更的那話他也看見了,或許還順便看了眼評論區。
評論區罵得也挺難聽的。
【男主被奪舍了嗎?五行缺腎了吧這是。作者你是認真的麼?】
【作者你要是手受傷了,可以停更,但別用腳畫啊!】
【這他媽的有個屁性張力,這他媽性縮力吧。】
【怎麼說呢......有種八十歲留守老人挑了0擔水頂著大太陽去村頭澆菜苗,澆完發現是別人家的無力感。】
【我是什麼很賤的人麼?為什麼要讓我看這個......】
感覺有點對不起粉絲,以為我憋了個大招,結果我整這麼個死出。
我冒著掉粉的風險給周律找不快,現在才反應過來,純純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不過看他土青的臉色,心裏還是挺暢快的。
剛想開口讓他不要對號入座,
突然,「砰砰砰!」
這一輕兩重的敲門聲怎麼有點熟悉。
莫不是昨天那大嬸又找過來了?
我示意周律去開門,從昨天我就在反思自己,以後不要管閑事插手別人的因果。
正當我打開臥室門,身後傳來一聲幹脆利落的聲音:「姐姐!這個男人是誰!」
握在門把手上的手瞬間僵了一下。
不是吧。
這祖宗找到這裏來了?
我轉過身,金發過於耀眼,閃得旁邊的周律都有些暗淡了。
我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少爺,您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