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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事的點頭，沒有再說話，安靜的睡下了。

程野明顯放鬆了很多，輕輕拍了拍被子：“爸爸就在這裏，睡覺吧。”

等到程野出去了之後，我才睜開眼睛。

白靈在程野心裏就是清純的小白花，她不會做任何傷害別人的事，這也是書中他跟白靈最後生孩子的原因。

就算最後知道所有事都是白靈做的，程野也沒有真的做出傷害白靈的事情。

再過不久白夢就要來了，那時候白靈假癌症的事情就要暴露了，我在心裏暗暗盤算著，這段時間我一定不能讓白靈再跟程野接觸。

但事情往往不是我能控製的。

沒過多久，程野又開始跟白靈黏黏糊糊了。

這時候白靈也學聰明了，在程野麵前甜甜的叫我‘果果’，好像絲毫沒有芥蒂的樣子。

隻是在程野看不到的時候，她就恢複了惡毒的模樣。

“那個人養出來的孩子都跟她一樣惡心，就會在阿野麵前裝乖是吧？”

我垂下頭看著腳尖，沒有說話。

白靈像是被刺激到了，說起話來口無遮攔：“跟那個見人一樣，明明我才是阿野的青梅竹馬，偏偏那個死女人賴在他身邊不肯走，還懷了你！”

她的手遠遠的伸過來，我向前靠了一點，餘光看著門口。

程野忽的出現，看向摔倒在地的我，眼底彌漫著濃濃的怒意：“你在幹什麼，白靈！”

他邁步走到我身邊，抱起我，眼睛卻死死地盯著白靈：“我以為你已經接受她了，她隻是個孩子。”

白靈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她睜大了眼睛：“我沒推她！”

“明明還有這麼遠的距離，是她自己摔倒的！”

程野眼裏的失望很明顯：“白靈，你什麼時候變成了這個樣子。”

“不是我！阿野，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

程野閉上了眼睛，帶著我上了樓，在樓梯上，他頓住腳步。

“白靈，你還是先回去吧，我會去看你的。”

程野的聲音冷冷的，白靈卻崩潰了：“又是因為尹卿卿！程野，你難道忘記我們之間的感情了嗎？”

程野神色一凜，眼底含著冰霜：“你不許說她的名字，白靈，明天我不想再看到你。”

白靈臉色慘白，雙腿發軟直接跪倒在地，開始劇烈的咳嗽。

程野牽著我的手一步一步往上走，到了最後一階樓梯時，程野放開了我的手，一步兩三個樓梯的跑了下去。

他帶著臉色煞白的白靈進了一樓的房間，很久都沒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