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宮裏的婢女,不過是那時正在受刑,險些餓死。
我分了她半張餅才活了下,也就她拿我當公主了。
想必她也是被人抓了,看長的不錯,被拿來討好太子的。
我伸手打碎了茶碗,製造出我們打鬧的假象。
這麼多人被送到東宮,太子難免懷疑會有細作,兩人若是長時間相處難免被人察覺,還是找個由頭好。
將人扶起,我拍了拍她的手,“還活著,就好。”
“公主,是奴婢不好,沒保護好你。”
我打斷她的好,隻求別她這麼善良,將錯都歸結於自己身上。
宋喃看我眼底都是心疼,恨不得替我承受了那些苦,“殿下今後作何打算?”
“活下去就好。”
安慰的話我隻會說這麼一句嗎,她就看得更加心疼了。
似是妥協,朝我點頭,“也好,今後我在公主身邊,一定會保護好你。”
“不。”我駁了她的話,開口道,“你要針對我、欺負我,這樣對你我才好。”
這樣太子才會注意到我,我才能拿到解藥活下去。
宋喃雖然不明白我的意思,但會聽我的話。
趁著她出去,我拾起瓷片在臉上劃出一道印子,不深不淺,恰到好處。
此後,宋喃對我的‘刁難’就更加明顯。
時不時的絆倒,言語侮辱,孤立。
事後又找我,總問我這麼做的目的。
我笑笑不答她,隻覺得她以前在宮中的那些欺負都白礙了,這麼刁難人可真的太輕了。
直到她害的我從樹上掉下來,我才成功的見到了太子殿下。
蕭暝和那些男人一樣,驚訝於我的美貌,可卻能很好的控製自己的內心。
“聽說你總受欺負。”
眼底憋著淚,將倔強和疏遠刻畫的恰到好處,搖了搖頭。
可咬著唇委屈的模樣,卻讓人心疼。
蕭暝裝作若無其事,拿起了桌案上的書籍,“來住院住吧。”
聞言,我心裏淺笑,可麵上還是毅然決然的決絕,“不,不行。”
自從當時太子,哪裏還有敢對他說個不字。
蕭暝皺眉看我,已經有了不耐,“為何?”
“殿下如此金尊玉貴,豈是我一個賤籍之女可以攀的。”
“嗬。”
頭頂笑意傳來,蕭暝已經走到了我麵前,“不過是在主屋的眾多房間中隨便打發你一間,你在想什麼。”
我被他笑得臉上通紅,心底卻得意的不行。
不即不離,才能勾起一個男人的興趣,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