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征的強烈反對下,何曉沒有被安排進傭人房,而是住到了他臥室的套間裏。
他每天要去公司,而我和何曉幾乎全天都在一起。
室友蘇若來陪我練瑜伽時,何曉熱情去迎,先是接過蘇若的衣服,又一路跟著她到瑜伽房。
「你好,咖啡撤一下吧。」
「什麼?」
不是我想霸淩她,是她真的不要臉往上湊。
我拉過蘇若:「若若別理她,那是林征通房丫鬟,咱們使喚不了。」
何曉臉都氣歪了。
當天何曉沒上桌吃飯,我和爸媽也沒叫她。
林征加班回來看到餓肚子的女友,直接掀了飯桌。
「林薇,誰允許你欺負曉曉的?滾過來道歉!」
我吐出雞骨頭,無奈道:「林征,擦幹淨你腦子裏何曉的屎好好看看這個世界吧,我沒有求著她上桌吃飯就是欺負她?」
「你憑什麼說她是丫鬟?你就很高貴嗎!」
真想給何曉點個讚,這告狀速度可太快了。
「不對嗎?爸都說了她是來這當保姆的學生,不幹活還住在你房裏,難道不是通房丫鬟?」
「哦,怪我太封建了是吧?爸媽,那你說這叫什麼啊,上門服務?」
何曉又哭著跑回房了,林征撂下狠話:「曉曉是我認定的妻子,你們必須好好對她!」
我看著一地狼藉,對爸媽真誠發問:「林征真是你們親生的?他這智商有些感人了。」
第二天,林征給何曉單獨請了最貴的瑜伽私教。
一整個暑假,何曉沒幹別的,光練瑜伽了。
還經常到我麵前炫耀:「薇薇姐,你想學的話可以跟我一起練,July老師的課很難約的。」
「July老師教得太好了,林征哥哥每天都誇我有進步呢。」
我們惡心得隔夜飯都要吐了。
何曉還能在上課的間隙,瞞著林征和顧綏見麵。
來人約在別墅區的中心花園,她可能以為其他人都是瞎子吧。
顧綏來找何曉的次數,比當年追我時還多,那叫一個殷勤。
開學前一天,顧綏手捧鮮花,跪在大門前請求和我見一麵。
何曉滿眼心疼:「薇薇姐,這麼癡情的男人你都不見嗎?你太狠心了!」
我摘下拳擊手套:「你心疼你去見啊,現在不是你倆在小花園約會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