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們和房東商量退租的事情,可是麵對損失定金這件事,我和王雪還是猶豫了,
“兩位美女是住得不好嗎?”
房東在電話那頭關切地詢問著,
我和王雪麵麵相覷,總不能說我倆覺得對門的人事變態就準備搬走吧,
“那個,我們想問下對麵的租客是租了多久啊?”
我象征性地開口詢問了一下,
“那個編輯啊,他是短租,說是寫劇本找靈感的,就三個月,而且下周他好像還有一段時間要出差,昨天才和我打的招呼,怎麼?你們怎麼突然關心這個?”
麵對房東的疑問,我嘻嘻哈哈地糊弄了過去,
在得知陸明隻是短租後,我和王雪準備搬走的心又動搖了,
“說不定就是巧合呢?”
王雪試探性的詢問我的意見,我茫然地搖了搖頭,
最終我倆還是因為囊中羞澀暫時決定用巧合麻痹自己的神經,
就這樣,我和王雪又安然無恙地度過了一周。
晚上,我照例做好了晚飯等著王雪回來,今天她休息和男友張浩約會去了,
“嗡嗡。”
手機突然傳了振動的聲音,是王雪給我發來的消息,
“妙妙,我和張浩吵架了,他丟下我一個人跑了,你能不能來接我一下,我就在樓下。”
看到信息的那一刻,我猛然坐起身子,王雪是多麼要強的一個人,原來她和張浩再鬧不愉快也從來沒在我麵前哭過,
這次她給我發消息,我估計兩人鬧得不輕,
於是我趕忙拿起外套準備出門,同時撥打著王雪的電話,
可奇怪的是,王雪的手機卻關了機,
“是不是沒電了?”
我心裏嘀咕著,便關上了門,
我咳嗽了好幾聲樓道的聲控燈都沒有亮,大概是壞掉了,
此時的我也顧不上那麼多,打著手機的手電筒就往樓下跑去,
剛下了兩個台階,我就聽見身後有腳步聲向我跑來,我剛準備用手電照亮查看,就感覺一雙大手將我的嘴死死地捂住,
隨即一股巨大的力量直接將我向後拖去,
慌亂間,我借著手電的燈光看去,一個穿著黑衣的男人正站在我的身後,口罩和帽子遮住了他大半的容顏,可是我卻覺得自己見過那雙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