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後第二天,有人發現了我並報了警。
我裸露的身體陷在泥裏,血跡和凶手作案痕跡也被昨夜的大雨衝洗幹淨。
唯一洗不掉的是我身上那觸目驚心的傷痕。
我原本引以為傲的鴿子蛋臉被扇腫成了一個豬頭,後腦勺的被鈍器打成了致命傷,其他地方多處被人毆打的紫青烏痕。
我從沒想過,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我身上。
很疼,很疼,可我現在已經感受不到了。
來辦案的警察倒吸一口冷氣,驚呼一聲「天哪。」
我是在這裏被奸殺致死的,在掙脫的過程中,凶手撿了一顆尖銳的石頭狠狠砸向我的後腦勺。
隻可惜,案發現場沒有那塊石頭。
警察大範圍搜集證據。
可是現場連一個腳印都沒有。
大雨,為凶手做了一個很好的掩飾。